大堆胡话,无论是作为人,还是未来的属,都是难以让曹满意的。
而且他见不得曹丕那幅作践自己的模样,在床上是趣,了床就变了味,他曹家的女儿哪能是这幅样。
曹记得自己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教过,想要的得自己去取。现在她倒是想起来了,也不算晚。
湿衣服被蹬到脚边,遮住了弓起的白皙脚背,搭在脚踝,才勉不算全赤,曹仍是衣冠端正,唯一能看的纰漏只有衬衫的褶皱。
曹丕到底是年轻,得偿所愿之后不免心里发怵,大不自然地并紧,受着父亲的手探瓷白的间,她从未被这么摸过,只觉得小腹陡然收紧,生一种可怕的快,得她想逃,又生生压这个念,无助地咬住唇,里沁泪来,间的肉花也被,湿了整片女形。
“打开些,别咬嘴唇了。”
曹看着她那幅不成的模样就想叹气,她那晚的有些话其实不无理,甚至一语成谶,他手把手教她骑,现在又要手把手教她。
初经人事的人小小气,平复着呼,白皙的肉染上绯,战战的分开来,红堆雪的女,探去一指就箍得紧了,肉被染得津津的,瑟缩着,看着实在可怜。
年长的人技术娴熟,却是很少这么伺候过人,分不清是怜是,总归是怕她疼着了。等能三指时,曹丕已经泪朦胧地勾着父亲的脖,呜咽着想摇,又怕父亲反悔,几乎是哭来这么一句:“爸,可以了。”
她烧得有些迷糊了,没有用那个略带疏离的称呼,曹有些心了,想着等退了烧再说,结果曹丕在他怀里,湿的吐息洒在他上,透过薄薄的衬衫浸肉,给这火又加了一把柴,同样的手正颤巍巍地解着他的带。
给了甜枣再打一棒也无可厚非,曹想。
“爸和发烧的人上过床吗?很舒服的。”她解不开,只得用带着天真的荤话来勾引,落在旁人里可怜又好笑。
等那的一嵌里,她几乎是意识地惊呼,又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声,肉上晕酡红,曹扯过她的手,那双手藤萝似的攀上他,玉白里透着星星的绯红,骨节尤为明显。
湿的肉青涩地绞紧,泛着不正常的,箍得红肉薄薄的,两个人都难受。曹小幅度腰,不动声地看着她的反应,她一激灵,弓父亲怀里,小巧的乳紧紧地贴在父亲上,薄薄一层肉随着父亲的动作晃动。
曹见她得了趣,的幅度才大了起来,长的终于全没,间带不少淫,交合被染得彻底,女花也被剥开来,里的嫣红,艳得像牡丹芯,温顺地放浪着,一如其主。曹丕的声音甚至不能算呻,她固执地咬着唇,只在受不住的时候低低地呜咽,猫似的讨。
曹就着这个姿势将女儿放倒在枕上,拨开湿得起绺的黑发,深潭似的直对上一泓,她像是把前面十几年的泪都补了回来,哭得面上濡湿一片,唇上渗的血也被晕开,整个人更是光淋漓,活像一副泼墨桃花。
画这幅画的人也没好到哪去,衬衫被唾和血渍染得淫靡不堪,他动作不停,却是伸手抹匀了她唇上的血,又示意她住。灵巧的小无师自通地卷着手指舐,她无意地眯起,失魂落魄地些难得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