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期望的样。”
“没有关系。”他立刻说,接着缓和了声音,“不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喜的样。”
“……”
我沉默着抱紧了他。他膛的温度穿过了空间,传达到我的心。
“你只要自己就好。”他搂紧了我,“不用回应我的期待,如果有其他人阻拦了你自己,我会……”
他会毁灭对方。一如既往,他会用自己仅有的力量,以他仅有的方式,护我周全,让我成为想成为的样,即便这个其他人里也包括他自己。
我里的野兽因这赤诚的意心满意足地回去假寐了。
“艾因,”我呼唤着他的名字,“艾因……”
“嗯,我在。”他的吐字疲惫却清晰,“对我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好了……唔――”
我解开了他的乳环,在“嗒”的一声中,卡扣收缩,电量用尽的小玩意儿被轻而易举地拿。他被长时间贯穿、拉扯的乳珠颤巍巍地抖了抖。
“Nekko。”他喊了一声。
电猫在音响里喵了一声。
“主人,心率监控已理完毕。”
“它一直在?”
艾因糊地“嗯”了一声,似乎看我绪好了一些,补充:“它又不会乱说、乱看,也不会对我动手动脚,Nekko是只很乖的小猫。”
被暗示不乖的大小拧了拧他的乳珠,让同样不乖的小狼有自觉。
“艾因,教我怎么控制自己吧。”
他的睛暗了暗,侧过有些难耐地抚摸过自己的结。
“好。”他应,“那我的第一课就是,不要控制自己。”
“?”
“继续你想的事吧,我很乐意。”
他送上来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艾因咬破了嘴唇,将自己的血渡给了我。
那双红的兽瞳灼灼,盯着我,在看到我睛里的野兽也苏醒后,他满意地笑了。
“现在,我们血交,难分彼此了。”
我们的因缘应当缠绕交错,我们本是同类。
我们皆是野兽,他有着野兽的本能,而我有一颗野兽的心。
果然啊,我们是同党,是共犯,是不可或缺的彼此。
我们明明如此烈地需求着对方。
后续:
“……以此庆贺,黎城与罗斯切尔德家族的新合作。”
我于台上宣布。
那位金发的罗斯切尔德总裁手持透明的香槟,与我并肩,将气氛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