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的呻已经急促起来了,间或参杂着他本人都不曾注意的泣音。
我怎忍心让他破碎。
还不够。
三,四,胀的红肉已经不堪重负,在早上它还是细腻的褶皱,透着粉新鲜的颜,如今已经被我折磨得艳红勾人。
它比艾因本人更坦诚。它比艾因本人更不在乎理德,不在乎份,本能地自己喜的东西,一边吐着,一边摇晃着要我到更深。
“…等结束之后,祈祷自己别落在我手里。”
他提了声调,里是诧异,接着是不满。
鞭痕、吻痕、咬痕,密密麻麻,简直难以从他上找到一块尚且完好的肌肤。已经合不上了,周围有血迹,但伤在异种大的自愈力已经消失。在我的注视,艾因的后谄媚地吞吐着空气。
是柔、魅惑的,透过红的肉将目光投其中后是互相倾轧的肉块。分开层叠的肉,顺着已然混浊的继续向里,是深邃的通,不太,却又藏着让艾因快乐的秘密。
我平稳的声音响起。
他已经维系不住双手掰的动作了。床单上有散落的划痕,枕被撕开,容撒满了半张床。那双漂亮的红睛此刻没有焦地向后寻觅着,脸上满是破碎的疲惫。
“这不是你的错。”
我松开揪着狼尾的手。我的手上湿漉漉的,是吗?
我有说过,自己格外喜他的后吗?
“别这样悲伤的表啊……”他努力轻松的样,扯了几次嘴角又最后放,“一切都是我的错。”
义已经很讨它喜了,但是我的手指,它会更兴奋。
艾因反地想要抚摸我的脸,却因为狼爪停。他缓慢地翻过,因为牵动伤发嘶的声音。最终他把自己的脸凑到我面前轻轻蹭着。
我茫然地与艾因对视。
想要把整个手掌去,想要去到更深的地方。碾过他所有愿意不愿意透的,让他,像雌兽一样胀大了肚,生一堆小艾因,然后把他变成我专属的肉玩。
“‘除了我,哪怕你自己都不能伤害自己’?这是不平等条约。”
他自我麻痹般地说着明日的期盼。
“嗯哼。”
“你真的打算坏我吗?‘好人’大小……”
鞭痕巧妙地把末端留在了,如一条引导观赏人目光的线,领着人的目光没那被扩张开的里去。
我要他无法离开,像犬一样对我摇尾乞怜。我会赐予他无限,让他的尾巴被与自己的浸到湿漉漉的,让他双目失神还被玩,让他的后搐吐着沫儿。最后去揪一他的尾巴,我的手会艾因被来的打湿。
这就是我想要的画面吗?
我心不错地亲吻了他的背,作为安抚与默契预付的利息。接着,我略带得意地笑:“没错。”
还不够……
责怪他好了。
“我便是这样的人啊。”
顺着他的话说去好了,把一切都推给他好了。
他会变成我想要的样的。
那些从里来的最终又被涂抹在了我的手指上,在余温尚在的时候重新冲肉的簇拥中去。
我亲吻着他的唇,他的脸上有珠的,他哭了吗?我哭了吗?
他看起来甚至算得上凄惨了。
只需轻轻一,他便会如临大敌般绷紧浑的肌肉。那双狼耳小幅度颤抖起来,连带着耳白的绒都一颤一颤的。
“艾因,我好像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