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闻言抬,据理力争:“那我也不能不设坎给你呀?”
白九霄一阵大:“你这又是甚的意思?”
大手抚上了槿清的面颊,白九霄怜的抚摸着她的桃花粉面,深款款:“你这般可,我如何会看的腻?”
槿清羞涩的垂了眸,白九霄清朗的声音响起:“那怎得捱过三个月便能证明我绝非负心薄幸了?”
大手住那翘的小屁向着自己的方向稍一用力,槿清不得不抬手撑在了白九霄厚实的膛上,抬便是白九霄那深如斯的狭长凤眸。
白九霄加快了脚步,一把握住槿清的小臂,将她扯了怀中,无奈:“你这娃娃,还在疑心我娶你是为了报复你?”
白九霄被槿清这番言辞说得心中隐隐难过,她为何这般不相信男女也能永恒不变?她是见了多少痴男怨女才会有这样悲悯的心境?
“男人兴起之时,皆说自己深如斯,可能长多久,谁又能知?一见钟,钟的是貌还是,总该由着时间来分说,三月之期算不得长,可也足够彼此了解心品格,虽不能保证日后不变心,但到底是大大降了你是凉薄之人的可能,如此一来即便日后你真的厌弃了我,我也可以宽自己,你是经过了考验的,是你变心,绝非我蠢。”
白九霄倏然皱起了眉:“那你作甚要设这坎给我?”
不知为何,闻得此言,槿清瞬间起了一鸡疙瘩,拍开了白九霄抚摸自己脸儿的手,嗔:“看腻看不腻,你先捱的过这三个月再说。”
白九霄不禁心疼了起来,殊不知槿清的此等心境皆来自凡间话本。
槿清老老实实摇:“不能。”
九霄的手心中离,红着面颊嗔:“你休想!”
槿清看多了那些朱门绣,痴男怨女,不免的对男女产生了几分怀疑,只觉得人生短短尚且如此,更遑论动辄便是千万年的神。
言罢,槿清转就走,白九霄当即追了上去:“你为何就不肯早些嫁我?”
槿清被扯的原地一转,转过便被白九霄拥在怀中,回望着他深的眸,羞的垂眸:“倒不是疑心,只是人生匆忙几十载,尚且还有人心善变之词,你是上神,有着永生不灭之躯,成千上万年的光景,难保你看我看的腻了就心生厌弃之意,届时我无端端成了弃妇,我才不!”
“……”白九霄不语,心中一阵不解,就听槿清继续:
摸不到槿清那糯糯的脸儿,白九霄甚是不满,转而就去摸她的小屁。
槿清红着脸边走边言:“三月之期于你算是个考验罢,甭你如何信誓旦旦,我都只信我自己看到的,若你只是表面深,我不信你有耐演的了三个月之久。”
“讲实话,你起初说要娶我,我是怀疑你的用意的。”槿清如实回答:“所以才与你定了三月之时,但是后来你同我挑明,我也不再疑心你的一见钟,可这约定也还是必须要作数的!如若不然,就是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