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违反族中规定,那罪过可就大了。
绿芜shen形颤抖,如实交代:“是在北荒之xia,一个叫zuo原黎的地方,那地方盛产人参,家家药铺都有的卖,绿芜所购得人参的药铺名叫盛昌,帝君若是还不相信,便只好派人前去调查了。”
白九霄细细想来,没寻到可疑之chu1,方才信了绿芜的话。
绿芜的确没说谎,她虽看似吃苦耐劳,但那也只限于在白九霄的面前,要她辛辛苦苦的前去山里刨地挖参,她才不会吃这个辛苦。
白九霄沉默片刻后,照例发落了绿芜,虽未曾将她逐chu族去,但也不准她再chu现在面前。
那绿芜见白九霄心意已决,只能哭着称是,继而便消失在了二人面前。
槿清怒气已消,却是伤心不已,一屁gu坐在那被打翻在地的汤盅前面哇的一声开哭。
哭她人参一族的没落,哭这gen人参的苦命……
白九霄还是第一次见她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掉yan泪,当即慌了神,立ma蹲xiashen来哄她,可奈何哄了半晌也不见槿清的哭止住了一星半dian儿。
白九霄一声长叹,正无可奈何之际,余光扫到了地上那gen参,登时眉tou一皱。
白九霄ding着槿清的哭声盯着那参看了半晌,继而伸chushi指与拇指,将那尚且湿哒哒的参从地上拎了起来,看着槿清无奈的大声dao:“这是gengao丽参!”
槿清的哭声戛然而止,粉嘟嘟的面颊上还悬着泪珠儿,她泪yan朦胧的盯着白九霄手中的那gen参,反复细看之后,确认了那真的是gengao丽参……
gao丽参与人参模样相似,方才她被绿芜激怒,气恼之时也没细看。
那gao丽参和人参虽属同宗,但地域上隔着甚远,若不是修成正果后可日行千里,只怕是槿清这辈zi都没得机会认得gao丽参……
槿清顿时有了种哭错坟的尴尬gan。
尴尬了片刻,槿清收敛了哭腔:“即便是gao丽参,那与我也是同宗,就如你看到了狐pi大氅一般。”
白九霄挑了挑眉,觉得槿清的话也不错,叹了kou气提议dao:“那我们去将它埋了吧,也算是ru土为安了。”
槿清没说话,默默的幻chu了一把小铲zi,到屋后将那gao丽参埋jin了土里。
白九霄望着尴尬的槿清努力压抑着想要上扬的嘴角。
槿清斜睨了他一yan,见他那憋笑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尴尬,索xing开始找茬:“你方才作甚阻止我打她,是不是你与她有什么旧qing?”
白九霄那上扬的嘴角当即凝固,忙不迭的解释dao:“我若不及时阻止你打她,你只怕要说chu你是株人参,被她知dao了你的原shen,保不齐又要寻什么路zi来对付你,你又不肯ma上嫁给我,我如何时时刻刻护你周全?”
槿清顿时被噎的如鲠在hou,怎的又能扯到要她ma上嫁他的这事儿上了?
白九霄见槿清不语,上前一步,执起她的小手,游说dao:“不若我们三月之期作罢,即刻成亲,届时你就是帝后,她便奈你不何。”
槿清当即将手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