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木板已经有一些脱落了,比较轻易地就打开,中空的木板面堆满了棉絮,在棉絮的中央放置着一朵已经枯的向日葵。
向日葵吗?
鸣人小心把它包起来,又仔细地摸索了木板的空间,似乎这就是全了,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唯一留的确实是这个,一只已经枯的向日葵。
鸣人想,或许会留什么其他的东西吧,如果是鼬的话。可是找遍了整个屋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哪怕是一小小的机关还是什么东西,鼬都没留。虽然失望,但是鸣人还是小心地包裹着向日葵把它收了起来。
佐助的卧室跟鸣人想象中并没有很大差别,有一张茶几,一个小小的书桌,几只苦无挂在柜上,相比起自己乱糟糟的小房间,佐助的卧室显然要大气的多,不过话说回来,整个宇智波宅也已经很了不得了所以佐助的房间比自己的大倒是也很正常,衣柜里只有寥寥几件衣服,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搭,但是样式不同,比起自己万年不变的橙套装似乎又要好些,应该是偶尔还会回来的缘故,房间比其他空置的那些要净不少,明显被打扫过,虽然日用品不多但是还有被居住过的气息。
鸣人忍不住躺在佐助的床上,脸埋枕里,轻轻地嗅着,是佐助的气息。
因为从来不会主动邀请,所以鸣人从来没有以朋友的份过佐助的卧室,今天是第一次,而且也还是没有允许的擅自闯,想到这里,鸣人忍不住嘟囔起来。
“真是个混的说……”
佐助的味是很净的。
和他平时展现来的阴郁气息不同,他似乎有着轻微的洁癖,枕套和被褥都有微微的皂香,混着佐助自己的气息有种难以言喻的挑逗,很但是很诱人,也很喜。
鸣人整个人埋床上,快地抱住枕翻了两,一张不大不小的纸张从枕套中飞了来在阳光的折反亮光来。
是一张重新粘黏过的合照。
这张合照鸣人是十分熟悉的。
是当初七班的合影,但是卡卡西和小樱都被无的剪掉了,剩的两个人被拼在了一起。
照片微微泛黄,且鸣人的那个分上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拇指印,应该是因为照片的主人多次摩照片导致的。
这是一件既奇怪又妙的觉。
鸣人看着照片上还年少的自己和佐助,明明是那么不对付的两个人,到最后确成了对方最亲近的人,那么相似又那么不同。
人吗?
鸣人沉默地摩挲着照片上佐助执拗的脸颊,那家伙果然很帅啊,从小到大什么的。可是人吗?从未想过这种事,因为从未想过所以初次听到会觉得震惊和无措,但是因为知这样的事所以又觉得不能够轻易对待。
想要了解佐助,想要帮助佐助,想要佐助快乐。
好奇怪,这么多年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这么多年自己只是在不断地追逐着他的脚步,不想被扔在后,想要让他回来,和他并肩同行。
这么固执地不愿意放弃他,明明谁都放弃了,但自己却就是这么固执的不愿意放弃,这是吗?鸣人不知。
“啊……!我果然很笨啊!脑一也不好用!”自暴自弃地嘟囔着,鸣人觉得自己被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