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鼬的卧室,这么想着从轮廓似乎又能依稀辨认来,鸣人忍不住打开了这间卧室的门。
佐助的神太冷漠了,鸣人觉有一盆冰把他从泼到脚,这样冷酷的话语让他犹如窒息。
“朋友之间不需要事无巨细吧。”
一个不像家的家。
鸣人走去,老旧的木板发嘎吱嘎吱的响声,整间卧室显得阴森森的。靠窗的位置透几丝光线,鸣人不由自主的向那边走去,很奇怪,如果是小时候的自己可能觉不来,但是对现在已经长长壮的自己来说很奇怪,靠窗的木板,有一块的脚非常怪,倒不是说是中空的,但是确实和其他的木板不太一样。
在每间卧室的门都会有刻有名字的标识,这倒是方便了鸣人的查找,佐助的卧室在比较深的地方,但对面卧室的名牌看不清楚了。木质的名牌上面遍布着深浅交错的刻痕,昭示着破坏者的愤怒,隐隐约约,一个名字脑海――鼬。
并不需要一个脱而的回答,佐助宁愿他能真正地动动脑,思考一这个答案,真实的答案。
“……为什么要和你说?”
卡卡西看着失落地鸣人也有些不忍,他笑着说:“虽然被征用了但是并不会一就全推倒,趁着宅还在,去看看有什么想要保留的东西吧,替佐助保留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
已经答应的佐助吗?比起他来自己显得更加愚蠢。明明不是宇智波却总想着守护着那里,想要守护宇智波的家,可真正的宇智波却如此轻易地舍弃了,好像舍弃的本不是一个家,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
鸣人忍不住仔细观察起这块木板,他小心地抠着边缘,亏了年久失修
佐助看着他没有说话,一直担心的嘲讽也没有如期而至,鸣人涨红着脸看着佐助。
人。
“我只是……很担心你……”
佐助直直地看着鸣人,他在等一个回答,最开始,佐助并没有想到鸣人会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他觉得自己或许只是会多收一张名为“人”的好人卡,但是鸣人沉默了,吊车尾也是会成长的啊,佐助愉快地想。
这么说并不是没有理由,因为比其他的卧室至少还会有或多或少的陈列,这间卧室似乎什么都没有,除了最简单的一张圆桌和铺在一侧的被褥,就什么都没有了。鸣人不知这是在被佐助改造后还是原来就是这样,因为真的太过空旷了。
“唯一的朋友吗?”
极其空旷的卧室。
“因为我是你……”
自己好像一个傻瓜,自己到底在什么啊。
佐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
如此陌生的词汇。
定会艰苦,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有所担忧,这样想着,鸣人的视线顺着佐助的脸停留在了他的受伤的右手上。
但是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句,因为鸣人脱而的确实是这句,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啊,确实是这句自大到自私的话,虽然佐助从未去纠正他。
再次踏足宇智波的宅,鸣人才发现这里有多大。
为什么?不能理解。
当最后一个宇智波走宇智波的大宅,夕阳把留在宅里的漩涡映照的如此可笑。
如果是几年前的鸣人或许还会大大咧咧的说“那佐助将我当人吧”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可是“人”是多么惊人的词汇,现在的鸣人或多或少懂了些,毕竟鹿会称手鞠为人,小李一厢愿地称小樱为梦里的人,井野想佐井的人。
“朋友之间不需要,如果是亲人的话……不,亲人之间也不一定,人之间才需要这样吧鸣人。”
陈旧的设备,空旷的布置,宇智波的宅里没有一居住的气息,更像是一个收容所一般,但是这却确确实实曾经是佐助的家,而在鸣人的潜意识里,现在也该是。
比起佐助,鸣人甚至更晚知宇智波大宅被征收的消息,他急匆匆地找到六代目想要挽回什么,可是六代目严肃地对他说,佐助已经答应了,然后鸣人显而易见的失望。
没有办法脱而,以人的份。
有多大,就有多空旷。
他们是,守护着宇智波的漩涡和期待着漩涡的宇智波。
连亲人都没有的人在谈论人吗?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