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他轻声,“想用这种方法疏解吗?”
虽然现在回忆起来很想死,但我的确承认这种直达神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但实际上,那时候完全是个晕乎的我,别人哄骗两句就信了。轻哼一声,大力住他的腕骨,枝却更亲昵的凑过去。
……好吧,还是有区别的。大师兄今天早上居然爬起来了四菜一汤。
主要是大师兄也不反抗,甚至还将那树枝在嘴里轻轻。我在这一片湿的包裹几乎成一摊,上也起了反应,像泡在温里,每一都被细细照顾到,直通大脑。
这事既然已经到了这步,我也不敢告诉师妹。于是在早饭时央求,呃,可能语气更像像是通知,让大师兄不要将此事外传。
前一阵白光闪过,我意识到我可能是,神,,了。
在那之后师傅就给我了禁令,再没使用过这种法术,现在这玩意儿在我半晕之后又蠢蠢动的现,宋霁尘居然还不躲!他用素白的指尖住一只小小的枝,还在端的地方轻轻磨蹭了一。
……………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呼呼大睡,留一早起来的我和大师兄尴尬的面面相觑。
他,然后劝我早饭多吃一。
好吧!也没有太清醒。
唯一能让我到安的,可能是我在这次过之后,上的度退去了许多,神志也清醒了些。在大师兄想要再过来捉住我的手、和那些依旧收不回去的枝时,我毅然决然的倒退两步,倒回床上,顺便扯一把大师兄的袖,把他也拽倒。
……所以当时,不小心把枝到大师兄的嘴里,也是正常的吧………叽。
啊啊啊啊啊啊!!
大脑“嗡”的一声,电般的细细密密快几乎瞬间传遍全。
要不说师门风气开放,弟都教养有加。在经历的如此荒唐之后,我们两个人居然都没有羞愤死、以投枪地。我看似淡定的给大师兄问了个早,大师兄也还是那样温和的样,很寻常的爬起来去给我早膳。
人类的唇是温的,勾着枝上腻而冰凉的外挑逗起每一丝快。
我也不知该回答什么,在这种弥漫着一丝淡淡尴尬的早饭中只留我埋苦吃的后脑勺。
我没发什么息,嘴里呜呜啦啦的,不知说着什么胡话,在某一瞬间指甲突然掐的更紧,咙里也发了兽类般的哭叫。
“大师兄。”我望着天花板,把自己的灵力全收回去。“我想了想,我们现在还是柏拉图吧!”
疏解你大爷!你再碰我,我就告你猥亵了!
我掐紧大师兄的肩膀,在这种快中,好像失了安全的浮萍,只能靠这种方式寻找到大脑中的一丝清明。指甲大概印了血,但师兄却丝毫受不到似的,甚至的更卖力,还伸手搂住了我的腰,防止去。
我的枝与我的神经共通,起初是时师尊交给我的一个新型法术,用来人用的。结果因为使用时发现神经过于,最初练习差没把自己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