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跟那个老不正经的合huan宗长老啊,其实我们只是宗门大比cu略见过一次。隔天颜兰殊就送来了礼wu登门拜访,还说什么“一见钟qing”。
到底什么样的神经病才会对一个打架打的浑shen挂彩、tou破了个dong还在往外渗血的人一见钟qing啊!
我那时候修炼的狠劲儿仅次于如今的卫郃,大比上越了三级修为挑战对手,最后赢的也很惨烈。他送请帖来的时候,我shen上的血味还没有洗gan1净,怀疑人生的同时,还考虑这人到底是抖m还是恋尸癖。
但光是我的拒绝是没有用的,那人还是每天天灵地宝珍qi华服的往我跟前送,师尊却也不阻止,每次见他送来东西,就让人堆在珍藏室里,淡淡一句“拿着吧,当他欠你的”。
欠什么?前世孽缘吗?
我那时候以为那人是踏jin我们师门也染上了什么恋ai脑的病,现在好像有个新思路。
我an捺xia心中兴奋,苍蝇搓手等着他们的xia文,结果两人却同时停住声音,两gu不容小视的威压却同时压了过来。
妈耶!
我扫了一yan除我之外都倒xia的众人,愣了两秒。
这是要开打?我第一反应不是劝架,而是巴不得颜兰殊被打chu宗门,最好半月之nei卧床,没有机会来找我。但是我清楚大师兄是打不过他的。修为,年岁都差的太多,我又不可能名正言顺的拉偏架,于是这时候只剩xia一个最优选——
师尊!!弟zi回来了!!!
我“啪”的一声nie碎凌云峰的传送牌。
5.
“砰!”的一声,我落到了师尊院中。
哦,这个“砰”形容的不是我,是师尊门前的那只报信鸟。
这小玩意儿胆儿还ting小,刚见我就差dian从树上跌xia去,噗嗤噗嗤往里飞,真是有什么可慌……
“……”
我错了鸟哥。我定在原地和宇宙共维三秒,想回去把那个跟着鸟jin门的自己剁了
我的亲娘,大中午的师尊你洗什么澡?
我们相顾无言,但我明显看chu师尊yan中透lou一丝心如死灰的疲惫。
哈哈,我就说师门怎么占地那么大?原来是我的脚趾工作chu来的。
还好我有冷静靠谱的人设,qiang大的心脏支撑xia,居然没有落荒而逃,只是“刷”的转过shen,自我cui眠,shen后不存在luo男这种可怕的wu种。
“师尊。合huan宗某位长老和大师兄打起来了。”我解释dao,“毕竟两人修为都不低,声势浩大,不利于宗门和谐。弟zi希望您能去劝解。”
“铢衣还是冷静。好了,我会赶去的。”
他此时已经穿好衣服,路过我时,“冷静”二字似乎又别有意味。
哥,你能不能不要再用这种“像啊,很像啊”的yan神看我了。你白月光也看过你洗澡吗?
……不对,是误ru!
6.
后来那两人大概都是被师尊请走了,我得以继续原来的计划——每日午后的例行练剑,然后去学堂讲学。
离开了几个神经病之后,我看这群小豆zi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