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青鸾宗的大师jie。
哦,我知dao这个名字起在一个男女五五开的宗门里听起来很奇怪,但没关系,宗门里面的人比名字还要奇怪。
哈哈。
啧。
首先,这个门派的掌门人,我的师尊,他有个人尽皆知的白月光。据小师妹说,无数nei门弟zi在拜访师尊时,都能好死不死碰见师尊对着白月光的遗像长吁短叹。
就差唱个小鳏夫上坟了。
虽然我们连那位白月光的shen世都不知,但师门nei显然已经将两人从相遇相识到ai而不得的全过程都已经脑补完。而更好死不死的是那些个“nei门弟zi”里也包括我,并且就在我刚绷着自己的gao冷人设心中激动的听完宗nei八卦时,想起还有事wu未报——诶嘿,这不是巧了吗?
师尊对画垂泪正在兴tou。
我本来想悄悄的挪走,结果师尊回tou看到我先是僵了一xia,然后就用那种悲恸×10的yan神看过来。
“铢衣,你看看她,有没有很亲切的gan觉?”
他把画递到我面前,我沉默了两秒。
卧槽怎么这么像。
要不是清楚本人无父无母孑然一shen,我都要以为这是我娘或者我jie了。
等等。
那该不会真是我素未谋面的娘吧?
不确认的,看了好几yan画像,又看了几yan师尊,我yanhanre泪地拍了拍师尊的手背:“师尊,节哀。”
“虽然你生前只能看着心ai的女人另嫁他人结婚生zi,但死了之后你起码能照顾好她的孩zi啊!”
额,听起来怎么像个冤大tou。
果然,师尊听了我的话之后脸se更白了。
我尴尬的用脚趾给宗门扩建了一xia,然后又恢复了平日靠谱冷淡大师jie的模样。
“……师尊那弟zi先告退了,师妹还等着弟zi去训堂讲学。”
大师jie,使用妹遁.jpg
2.
连一刻都没有为师尊的尴尬哀悼,xia一个到达现场的是——大师兄!
对不起跑题了。
大师兄估摸着每次都是掐好了dian,我刚从师尊的峰touxia来,他就能提着dian心盒拦住我的去路。
“师妹。”他温柔的笑笑,将盒zi递给我,“我先研究了些花样,kou味应该不差。师妹尝尝?”
我也不推辞,dao了谢打开看见那些凡间酒楼都不一定有的花样,我是真的想gan慨:
啧啧啧,这么好的厨师苗zi,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山tou修行真是可惜。
其实真要对比起来,大师兄算是比较正常了。虽然他暗恋多年未曾表白现在还找不着人这件事众所周知,但他平时倒也没有师尊那么执着,只是偶尔aizuozuo饭,浇浇花,洗洗衣服嘛……
……洗的我的。
真的,我觉得比起师尊画像上的那个无名女zi,大师兄更像我娘。
这个破山tou的辈分真是乱的很。
之前大师兄酿米酒把自己熏醉了一塌糊涂,还拽着我叫小师叔,把我叫老了至少两百年。
思绪回到现在,我拿了一块糕dian,慢慢抿着走,路上和师兄聊着关于新nei门弟zi的学习状况。
“新来的里面,卫郃,他是木系单灵gen。”我低tou沉思了一xia,“天赋不错,有那gu劲,也适合在宗门修习。”
“比起师妹呢?”
“难说。”我微微皱了一xia眉,“他上限必定是不如我。”
但是这他爹是个小疯zi。
如果说本人修炼讲究一个快准狠,那他就是疯乱狠——完全没准备在自己让起码活着的基础上修炼成才。
我记得师尊在我刚ru门时说我有些急于求成,但要是跟这位比起来,我都能算是慢工细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