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说完,一个吻突然落在唇上,他受到另一个人的温,意识咬了去。可他的巴被掐在另一个人手里,完全动弹不得,仓促之间竟只能任由对方在他中攻城略地,生生被夺了一个吻。
这绝不是市面上的药能达到的疗效。琴酒这两天禁不住会想,如果这种药军用,将会如何改变世界的格局。而开发这种药的组织,又将于何种地位。而最令他心惊的是,他自认已经混到了组织的中层,可关于这种药,他此前竟一个字都没听说过。
那个未来太过诱人,他想,不如就赌一把。赢了最好,输了不过也就是他一条命,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那除此之外,组织会不会还开发了其他药?又或者,还有更多他不知的产品?原本他以为十拿九稳的所谓组织密辛,在这几天中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没事,想不明白,可以慢慢想。”乌莲耶将他倒在地,单手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浴衣扯,脊背上大片紧致的肌肤。
- TBC -
琴酒多年外勤,材保持极佳,上一丝赘肉都无。先前的伤愈合得很好,如今只剩鲜红的痕迹,杂乱的鞭痕横在肌肤上,犹如一幅丽的画卷。乌莲耶信手摸上去,如愿以偿地受到人的轻颤。
琴酒看着他,陷沉思,此时他才认真思考起乌莲耶的提议。他要答应吗?从此彻底变为黑暗中的刽手,只为了那个渺茫的承诺?
琴酒看着他的双,低去:“我是琴酒,先生。”
乌莲耶看着他的神变化,半晌后,再度问那个问题:“你是谁?”
琴酒一愣,旋即瞪大了双,如果他所想不错的话,照乌莲耶的暗示,组织的终极目标,真的可以算作解放全人类了。
但是……他真能到吗?他又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现在,他不想等了。
谁知乌莲耶并不满意:“错了,”他端起琴酒的巴,他抬起来:“你只属于我,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
他微微压低声音,语调显几分认真来:“你有没有想过,除却阶级与战争,疾病与伤痛也是人类发展的拦路虎?”
“你也可以选择不信,”乌莲耶微微勾起唇角:“这是你的赌博,不是我的。”
乌莲耶见他神态就知他想到了自己想要的方向,不由勾了勾唇角:“这不过是一款副产品,真正的东西,你日后自然会见到。”
琴酒不闪不避与他对视:“我凭什么相信你?”
琴酒猛地抬:“你――”
“只要你履行你先前的承诺,那么,我们可以一起去看到这个未来,”乌莲耶紧盯他的双,语气充满诱惑:“你未竟的理想,未必不能实现。”
是真的不错。他后背的伤几乎已经全愈合了,只留红新生的肉。之前审讯受的旧伤在那药的作用更是好了大半,有几青紫的印现在只剩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