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不停。
你俯,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手,啃完他的后颈和肩,坏心地咬去。方承意倒了一凉气,还未在的疼痛中缓过神,侧颈和肩又被你咬了,当真是养狗。血腥味在你唇间炸开,你了嘴唇,意犹未尽,就着他屁的姿势,又在他腰侧和肉上留两个牙印,正好和扇凑一套。
“凑一套,多吉利。”你说。
“本侯府上的狗……连个磨牙棒都没有。”方承意抓着床单,在遗漏的呻里找回声音。着的被后的动带动,时而跃起打在他的小腹上。你练功一向拖沓,手掌却不见细,几番动让他的变得粉红,看起来还可的。
你把来,又全数,作为他涵你是狗的报复。
“拿去!”
方承意突然命令。他摸到扇,你疾手快,抓着他手腕,免得他又敲你脑壳。你是打不过他的,但今天得了先机,要还连着,没法分离,更是占尽人和,“侯爷要是反悔,直说就是了。”
你故意说,知方承意要了,着也不来了,着碾磨。果不其然,没几,方承意的腰就像弓一样弯起来,是没来就了。随着他的,收紧,你也交代了。全数灌了他的屁,你,不可避免地顺着他的大淌。
“方小侯爷这还怎么约甜巷的呀?”你故意问,“要不你给我金叶,我去帮侯爷约。”
你拍着脯保证,了一场之后好像也没那么酸了。
“去!”他忽然说。
你刚消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去?都上床了往哪,你捞起他的腰,就着的腻又了去。
方承意又被满了,他呼一窒,只觉得力散乱,极乐的效用竟还没有完全散去。你的叫他难以集中神,和血里奔涌的狂躁混杂在一起,他想叫停,却本能地迎合你。
极乐是一次意外,方承意也没想到那几个狐朋狗友胆大到在宴上给他药。这东西会让人变得兴奋和躁动,但同时也会成瘾和力紊乱。最开始他也只以为是些药,在甜巷找了几个女人,还没碰到,就力紊乱,把卧房得翻天覆地。说来也巧,你就是这个时候跑回来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你站在屋外嗷了两嗓就跑了,本不知屋里已经七零八碎了。
极乐易成瘾,方承意极力克制,三天后才有所平复。本以为效用已无多少,没想到今日尚存。你一通乱,叫方承意乱了呼,你那东西尺码不小,横冲直撞,更是酸胀。你还不傻,方承意没有和你的心思,你就专挑他,方才那没能释放,带沉甸甸的垂着,自是不甘心,几次来又抬。
方承意忍得辛苦,极乐残存的药效却把他的兴奋调动起来,五放大,他甚至能清楚地受到你那东西上脉络的动。你的手从他的肉上挪动到腰腹,轻微的抚摸就能叫他颤栗。他是不知你又看了些什么妙韵图,学来这些东西,要是知了,定要叫六扇门去虹桥上查收。
被堵住的可怜巴巴地吐些清,残留的药效放大了他的观,不仅仅是快,的疼痛也被放大了。你的手指描摹过他的侧,在他半的后背上发现两陈旧的疤痕。你叼住这块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抠着留在外面的一端,以此换来更多的呜咽和颤抖。
方承意压躁动,抬,又叫你把拿去。你没听清,以为他又是叫你去,嫉妒和委屈一掺和,当决定明天就去连云寨。
方承意微微一怔,觉后背湿哒哒的,这才意识到你正啪嗒啪嗒掉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