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在这晨光中醒来,怀中的人还在熟睡,上青紫的印记斑驳,昭示着昨夜的激烈,他看过去呼又是一窒,最终咬咬牙,只是吻了吻她红的唇,随后放她,就去屋外练剑了。
曹回房时看到郭嘉已经醒了,松松垮垮地披着他的大氅坐在榻上绾发,只堪堪遮住前的旖旎风光,她向来艳,此刻不知是否是因为昨夜被他了一夜,举动和望向他的神中都有一段不同寻常的妩媚艳。
“明公,”她餍足地用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开唤他,却发现嗓音已然沙哑,“咳咳……军祭酒郭嘉请令从军征。”
曹看着她移不开睛,笑着应了句“好”,军旅孤苦,有算无遗策的人相伴自然是好,于是他又问:“还能走路吗?与孤去营中兵?”
她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走到镜前梳妆,因着要去军中,不好太过招摇,她上只了一支金钗略略自矜份,又唤侍女捧来一套白绣梅花的襦裙,衬得她光彩照人。
曹也叫人来为自己更了衣,他束了袖,却从骨里透来一种文人的书卷气,再加上久居上位的威仪,真是让人不敢视。
郭嘉画完眉,转笑着问曹:“明公,合适吗?”
“中军帐中筹谋陈策的军师理当如此。”曹。
“那我们走。”
曹昂也早早在门外候着了,他一劲装,竟无一丝公王孙的清贵气息,而是战场杀伐果断的凌厉锋芒,像一把刚刚鞘的宝剑。
“父亲。”
“郭祭酒。”看着郭嘉从曹房中来,曹昂不动声地低了不敢看。
“将军,”郭嘉大大方方地回礼,“嘉是明公的臣。”
曹也皱眉:“修,同僚之间,哪来这些虚礼。”
“曹昂明白了,”他这才敢抬平视郭嘉,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重新行了见同僚之礼,“郭祭酒唤我的表字就好。”
“修将军。”郭嘉见一旁的曹笑不语,于是毫不推脱,脆地唤了他的表字,“将军如不弃,也唤嘉一声奉孝便可。”
曹却声提醒:“论起辈分来,你是他长辈,怎么能由着他乱叫。”
“来人,备,”曹朗声,“奉孝还能御吗?”
郭嘉看了一曹昂,也不好意思和曹说腰疼:“多谢明公,能的。”
倒是苦了郭嘉,她腰还酸着,众人目光注视着,她咬牙直了腰板,跟着他们纵驰骋,背颠簸,她实在受不住,到无人唤了声“明公”。
曹勒,转问她:“奉孝宿醉刚醒,可是要孤慢些?”郭嘉了,被他这句话惊得飞了满面红云。
曹昂惊呆了,低着告诫自己这是父亲的属官,他不该肖想,于是跟曹告了退:“父亲,孩儿先行一步去营中安排,父亲和郭祭酒不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