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没说话,着腰往里了,大的肉刃撑开,艰涩难,让崇应彪有种要被撕裂的觉。他抓着殷郊的肩膀,倒着冷气,向外分开,尽量给殷郊空间,但仍旧难以。崇应彪脆抬起一条勾着殷郊的腰,勉让他把那玩意儿了来,疼得他额直冒汗。
殷郊在崇应彪背上一一抚摸着,似是想要安抚人,半晌之后,他听到崇应彪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和手指的觉不同,那里真的特别的紧,未经开拓过的地方,初被,又没有充分的扩张过,自然有些艰难。殷郊被夹得难受,崇应彪更不用说。
“殷郊,我你祖宗……你敢,我要剁了你……”
崇应彪仍在的余韵里,甚至还有些噎,闭着靠着殷郊不停缓着劲儿,嗓都有些发哑了,脑里什么也想不到,胳膊上卸了力气,躺在地上息。
殷郊真的毫无技术可言,他虽然贵为王孙,但常年在质营中,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本没有经历过事,只会最基本的,偏偏那东西又大又,让崇应彪撑得涨疼又不够。
崇应彪哭骂着,却仍挡不住殷郊的攻势,被得又疼又,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咬在殷郊的肩上,死死咬住,所有呻声都堵在中,小一阵紧缩,缴紧了殷郊,温的汁全浇灌在鸡巴上,他自己也颤抖着了来。
“我你……啊……疼死了妈的!殷郊你是傻吗!”
才刚刚挤去一个,崇应彪就已经疼得不行了,殷郊这个傻,真的一经验都没有吗,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大。他疼得气,紧抠着殷郊的肩膀,几乎把肉抠破。
“嗯……殷郊,你他妈的……我要把你剁了……”
“……”
崇应彪好像突然明白过来,瞪着殷郊:“妈的你还真没开过荤啊?”
“你松……太紧了,我不去。”殷郊搂着崇应彪的腰,不自觉放了语气,半哄半命令的说着。
深秋初冬,原本有些冰冷,可两人浑燥,谁也意识不到寒冷。
“现在是我在你。”殷郊侧贴着崇应彪的耳朵,手绕过崇应彪的大,把他抱起来,像抱孩那样抱着他,从里一步步往岸边走去。
第一次经历这些,殷郊哪有什么经验,被崇应彪这么一缴,直接在了花里。
应彪抬手拍着殷郊的脸,他手上还湿着,带着拍在殷郊脸上,啪啪作响。殷郊侧看着他,双手卡着他的腰,一个,就将东西挤了花。
崇应彪嘴里不饶人,但话没说完,就被殷郊着腰狠了一,大的肉棒直深,全没,让崇应彪说不话来。
崇应彪气得破大骂,什么叫他松,妈的怎么不说你小呢?
崇应彪一声声息着,搂紧了殷郊,手在他背上又抓又挠,自己拧着腰动着,合着殷郊,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
他的眶泛着红,咒骂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越叫声音越大,也好在他们离营地甚远,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倒叫崇应彪能够随意放肆。
两人的衣服被搓得皱巴,又是又是汗,还有来的,本没法再穿,殷郊有些苦恼地挠挠,又看着像是被他玩烂的破布娃娃一样的崇应彪,他想了想,竟将崇应彪抱在了怀里。温的躯紧紧相贴,殷郊的手在崇应彪背上抚着。这是小时候母亲安抚他的动作,他现在只能想到这个。
“妈的,废,早知你不会,还不如找姜文焕我……”
殷郊没说话,也没动,抿着唇沉着脸,就定在了那儿。
“别……你他妈的……去啊……我你……”
忽然殷郊到最深,直一肉,叫崇应彪声惊,他拧着腰想要往上逃,却被殷郊死死扣住往带,反而得更深,像是要把那两颗卵也去一样。
崇应彪不停咒骂着,声音断断续续,在殷郊逐渐寻得章法之后,他也了腰。他本就,稍微一碰就有觉,这会儿被得肉烂,浑发红,里面汁横,前面也颤巍巍地立起,开始往外滴吐浊。
殷郊把他带到岸上,他们两人的衣服都扔在地上,殷郊用脚随便踢了踢,把衣服垫在面,就把崇应彪放了上去。他借着月光看着崇应彪。人发丝散乱贴在脸上,皱眉满脸不耐,神里都是烦躁。这样的表殷郊很是熟悉,崇应彪总是这样,但现在,他要把这个总是不耐的人得呻。想到这里,殷郊便忍耐不住,着崇应彪的腰,开始。
“你他妈……没睡过男人还没睡过女人吗!”
每一步都晃动着,连接之不断摩,让崇应彪只能搂紧殷郊脖,把埋在他颈侧一声一声哼。真的太大了,撑得他难受,可偏偏又得不对,疼得要死,还不够,他现在真有心踹了殷郊让这厮。但殷郊死死搂着他,鸡巴钉在他花里,让他挣不脱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