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躯壳世上不计其数,但那双眸一眨来的龙尊魂灵,却是除此之外再寻不着的。
他在往日战场上是见过龙尊一面的。枪尖一挑化的苍龙转瞬便击退了差将他杀死的丰饶孽,云术法带过的滴汽笼了他一,好似那人漫不经心赏赐给他的那个神一样清冽。
可如今那捧清洌洌的,已经在他怀里被捂得又又。也不似当初的那般转瞬便消散无踪,而是湿腻粘稠地纠缠在指尖,能留好久好久。
他将手指了来,随手了沾上的粘稠,再次吻了遍架在他肩上的脚踝,箍着他的膝弯将他扯得更近,低摆着阴抵上了青年的。
他心里满是甜蜜,像是准备了惊喜等待着要看人的反应。他双手钳住青年的腰,放轻声音一唤他,纵容又溺:“醒醒,别睡啦,醒醒。”
青年便真睫一颤,糊迷蒙地缓缓睁开了。纤长的睫疲惫倦怠地一垂一落,重新掀开,方才恢复了几分清明。紧接着柔和的神便骤然一凛,清现状后那双被架着抬起的便晃动挣扎从他肩上落了来,蹬踩着他的布料拧了腰肢想要翻逃脱,动作剧烈牵扯得镣铐铁链泠泠作响。
持明着迷地欣赏着青年的反应,却也在他真要从自己逃脱之时毫不费力地镇压了青年的反抗。药早就了他四肢的力气,适当保留的行动能力也仅够他这种程度的推拒。
面对这种况,有些人或许还得手忙脚乱抻了锁链才能重新桎住青年。但他却好歹是上过战场的武人,只使了些力气箍紧青年的脚腕,他便如何都逃不远了,此番反抗也就只是无伤大雅的任,甚至还为接来的事添了几分趣。
一掰开青年紧攥着布料的手指,将那用力到发白的指尖裹到了自己掌中。持明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声气。
先前无数次的尝试不是早该让他知反抗的结果了吗?为什么还是不知悔改?总要浪费本就所剩不多的气力折腾上这一遭。若是省这番力,没准还能供他在承受之时维持着清醒多攀上两次。
不过没关系。都说了,他如何自己都是喜的。
况且他也青年鲜活挣扎的模样。
像活生生制成标本的蝶,在钉楔去之前还徒劳地扇动蝶翼,把磷粉抖落得满都是,给人平添麻烦,却也丽可。
他耐心地吻了吻无力趴伏的青年后背凸起的蝶骨,攥着脚踝把他重新拽回了,扳着他的肩膀让他重新仰面躺。再次握住那把纤腰,拉扯着他的一寸寸摁,叫他和自己都能到那红的是如何一把他的阳又了去。
楔了钉,蝴蝶便不会再不老实地扑扇了。死前再最后一颤一抖,便卸了力气心灰意冷地着离去。
青年咙里了声微弱的呜咽,没待他仔细聆听,上齿便又嵌那被他咬破的伤槽里死死咬住了。
持明心生无奈,却也没拦他。只抄起青年的双,欺压到了他上,把那柔韧的折了对半,往里碾得更深慢慢地。
被他架着抬起的小随着撞的节奏一悠晃,那对白生生的脚一会儿足背绷得死紧,一会儿脚趾哆嗦着蜷起来。那几条特意为他打的链,晃起来更是如乐一般悦耳。
“哗……哗……哗……”
节奏的链声伴着一肉拍打的动静,再缀上微弱的声与呻,便织就了这幽囚狱底难得的妙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