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边嘴角都裂了血痕,唇也被磨蹭得胀通红。那便是那脸上唯一一次不是由他自己搞来的伤了。
此后他们之中那位丹鼎司通医理的大人竟一时不查,让人抓了把柄了职,再没资格来此了。没他把控,药剂用量便没人拿得准。也有人反复尝试几次,可那般妙的状态却是再也没能复现,青年始终还留了丝神志死咬着牙关没让人能再得手。
持明手指顺着青年唇角抚去,停顿在了他脸颊某。他还记得那日他将阴从他中时,一抖,一滴白浊便是溅到了此。待他退到一旁握着青年的手包裹动着自己的阴,等待一次轮到他那时,睛便一直死死盯着那白浊。见它从圆饱满的一滴到缓缓向淌得拖成一,最后渐渐变成一凝固的斑,就这么一直留在了青年脸上,然后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成就便充盈了他整副躯。
此后他便分外偏在将至未至时憋住关,来以后再动着到青年脸上。
说来今日还未这么试过,便以此来结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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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明幸福痴迷的微笑,握住了青年伶仃的脚踝将他双分开架至了肩上。
他似乎又不肯好好吃饭,形又消瘦了几分。那对才打了半年的新镣铐都没那么合适了,小一晃便跟着逛,磕得脚腕侧边那块凸起的踝骨一片青紫。明明量定时是仔细算过直径尺寸的,还细心嘱咐了贴着肤的侧要垫上料,为的就是正正好好箍住那圈脚踝,免得这种况发生。可现才将他小架起一抬,那铁扣就了一截来。
明明他们总是想法设法地护他,竭尽全力让这一矜贵的肉少受苦,可青年总是不领,非得额外的伤。还是说是他太过迟钝,参不透他们的好意?
“笨!”
持明冷了脸斥责,抬手恨铁不成钢地在这个不听话的孩肉之上掴了一掌。打得还在昏睡中的青年一声轻哼,挣着就想蜷起来躲。
持明却转瞬又缓和了神,攥住那双制住了青年的动作。
他偏过,脸颊贴上那对被冷铁铐得微凉的脚踝,着迷地磨蹭,细细地落吻,喃喃着自言自语。
“又生气了?好好好,不说你。真是一坏话都听不得……气包。”
“我骂你难不对?难不成我打不得你?”
“你怎么总不明白我的苦心。折腾得自己受了伤,心疼的又是谁?”
“哦,我知了!你便是拿准了这故意气我,对不对?”
“坏家伙。真是坏家伙。”
“不过没关系……怎样都没关系,你怎样我都……”
持明声音渐低,盯着青年无知无觉的面容神。
对,怎样都没关系。
他与旁人都不同,尊敬崇拜,意怜惜……他愿意将所有正面的都交付给他。那些俗人,望向他的神满是淫邪,只将其当的工。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是全心全意地他……
他虔诚地咬青年的足尖,吻他苍白的足背,啃咬他修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