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景元并不肯闲着,一手虚虚地揽着丹恒的腰,另一只手竟朝他双间已在的花心探去。
景元却觉得这样隐忍的丹恒,看着既让人生怜又令人心动,更可了。
他还要继续安抚,但丹恒又抓住了他的手,阻止的意味很烈,看来丹恒在意的似乎并不是景元所说的那些。
“没有没有。”景元笑了一声,“我与丹枫清白得就差把君之交四个字贴脑门上了。”
“不同?”景元似若有所思,“丹枫的……似乎也有些与常人有异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因为神策将军谋无遗策的形象过于深人心,景元这样说,丹恒竟然也真的信了这种私密的事景元可以仅凭一些简单的日常行为和接就能猜来。但无论如何,一想到景元对此事可能已有心理准备,丹恒便没那么害怕了。
“我……”又过了几个息,丹恒似乎终于定了决心,他闭上睛,,“或许是因龙脉之,我、我与他人,有些不同。”
柔,湿,紧致,景元不敢想若是真的去了,得是多销魂的一件事。而丹恒初次被破开,虽只是一手指,但也是绷紧,不敢面对,叫声在咙里打转,是被他压成了几声闷哼。
景元笑意更甚,俯去压住丹恒,一边啄吻,一边笑:“怎么?丹卿难以为景某在床上还是个正经人吗?”
顿了顿,他又:“是我猜来的。”
他猜个屁,关于什么龙尊的构造居然还能和仙舟人不同这件事,他刚刚才第一次知。但不要紧,丹恒过于紧张了,安抚住丹恒的绪才是第一要务。
随着景元手上的力加重,丹恒已是坐都坐不住,景元的衣服只堪堪扯开了衣领了锁骨膛,但丹恒已经无力再续,腰肢一往后倒去,陷在床褥之间。
他甚至自己主动解开腰带,褪,在景元中像一株才尖尖角的小荷苞羞赧地缓缓开放。
怀里的猛然一颤,丹恒几乎是语带惊恐:“将军和丹枫就已经……?!”
丹恒原本还战战兢兢,鼓起勇气想问景元是否介意。结果一听景元开竟是艳词淫句,什么胆怯惊惶都忘了,只剩一个恼羞成怒:“将军!”
至此,丹恒终于在景元面前赤,一丝不挂。但这还不算完,他甚至主动打开了双。细的间,那玉半着垂,端湿,看起来竟有些可。丹恒颤抖着手将阴扶起,会阴那里竟然还生着一女才有的阴,肉如一朵会呼的花轻轻翕动,晶莹的淫被推又,挂了几银丝落。原来景元方才摸到的湿,源竟是这里。
景元又:“窦小泉,花翻,骨玉山最断……”
景元的呼都忍不住放轻了,像是怕惊到这朵脆弱又害羞的花。他低,本想靠近,但又克制住自己,只在丹恒的膝盖上轻轻吻了一,用如同在赞什么胜景般的语气叹:“细细汗香玉颗,涓涓滴牡丹心……”
他的手指顺着粘腻的淫,探到肉,那里因侵犯的到来而不住地搐收缩,更多的,惧怕中又透着邀请。景元一指摁住肉一侧,一指借着淫挤其中。
“金针刺破桃花,不敢声暗皱眉……”
话音刚落,景元的手指便行往里去。似是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丹恒终于持不住,尖叫一声,前一黑。
“将……将军!”
景元轻笑一声,拉过丹恒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领上,柔声:“来,丹卿,帮我。”
开,改在一一轻轻顺着丹恒的背,“我不会迫你,也不会伤害你,在我面前,你不用担心什么……”
指腹刚刚碰到,便听怀中青年惊叫一声,解扣的动作也随之停了来。景元开肉,在粘腻中摸到阴,轻轻了一,怀中的叫声更甚,带了些嗔怪讨饶的意味。
经景元这么一闹,丹恒虽仍是害羞,但已好了许多,至少不需要再用手死死地捂着脸。他垂,不敢去看景元,手指在景元的肩摸索着,磕磕绊绊地解着繁复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