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的风衣早已给脱了xia来,黑se的上衣领kou那两dao拉链也被拉了xia来,甚至衣服xia摆被卷了几寸上来,louchu了白皙的pi肤,可见他卷在被窝里并不是在逃避现实,而是真的在认真脱衣服。只是行动不便,折腾了半天也不过尔尔。
但这已称得上是衣衫不整,香肩半lou,再加上他一脸惊惶的表qing和泛红的脸颊,景元觉得好像是自己刚刚轻薄了他一般。
将军卧房nei的灯大亮着,让丹恒有种被置于光天化日之xia的羞耻gan。他几乎在看到景元的一瞬间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扑倒在柔ruan的床榻上,恨不得把自己埋jin被褥里。
“将军……”他语气里带了些许嗔怪,可惜底气十分不足。
“不是我非要为难丹卿,”景元覆shen上去,遮住几许灯光,“只是说敦lun一事,本来就是从两人相携ru房开始的。这脱衣服,也是zuoai中重要的一环。”
丹恒毫无经验,景元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颤颤地将捂脸的手指挪开一条feng,但一见景元那张微笑的俊脸,立刻又觉得re血冲tou,大脑冒烟,当即又把脸埋jin被褥里,颤颤问dao:“那、那要怎么zuo……”
“很简单,”景元dao,“我脱丹卿的,丹卿脱我的。”
丹恒的脑zi宕机了。
然而景元把他的呆滞理解为默许,一只手抚上丹恒的腰。腰肢很细,持明一族的长相受天生限制,丹恒无论再多活个几百年,依然是这副清透的初长成的模样,永远不沾风尘,永远……要比景元小上一圈。
这种介于成熟与青稚之间的暧昧模样,最易让人心神不稳。
景元的手贴着丹恒的白皙肌肤缓慢往上,ding开尚未脱掉的布料,一直到了接近xiongkou的地方,指腹已经能chu2到一dian凸起的nen肉,丹恒忽然浑shen一颤,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将军……!”
丹恒的手xia意识就要来抓景元的手腕,但在还有一寸距离时ying生生忍住。他又把手缩了回去,不知所措地揪紧了shenxia的床单。
他gan觉景元抱住了自己,温柔的吻落在他的侧脸、耳垂,他听见景元用低低的声音哄他:“乖,别怕。”
丹恒被景元的温柔蛊惑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上衣已经被推到了锁骨的地方。景元把他捂脸的手臂拉起来,把上衣彻底从他shen上剥掉。
丹恒没有反抗,任由景元在他shen上动作,只是一直紧闭双yan装死。上半shen完全袒louchu来了,凉意袭来,丹恒xia意识想要抱住自己,但景元的动作比他更快,温re的手掌覆上他的xiong,先是轻轻an了an,立时忽然将xiongkou那两团鸽乳nie起,手指轮番搓rou,仿佛在手中把玩。
“将军……!嗯啊……!”
丹恒惊叫chu声,但随之也控制不住地xie了两声柔ruan的呻yin。他不敢再开kou,只shenti难耐地扭动两xia。景元在他shen后躺xia,凑在他的肩tou,声音像泡在蜜里一般粘腻:“好ruan……”
他以为丹恒会羞得chu言责怪他,但又rou了几xia,还是没等到丹恒的拒绝。景元反而有些不安,撑起shen看去。只见丹恒双颊云蒸霞蔚,看神态竟有些痴迷了,景元没犹豫,勾开丹恒的腰带摸了jin去。
“这……”
隔着一层neiku都能摸到一手湿run,景元不禁瞪大了yan睛,xia意识dao:“丹恒你……这么mingan吗?”
丹恒把脸埋在被褥间,只能看见通红的耳尖。他摇了摇tou,发chu了几个han糊的音节,景元凑近去听,才勉qiang能分辨chu他说的是:“……因为是将军……”
景元一时气血上涌,又不敢撕了丹恒的kuzi直接上,最后只埋在丹恒的肩tou咬了他一kou,稍作发xie。他搂着丹恒,一边在他耳边黏糊糊地叹dao:“丹恒,你真是要我如何是好……”一边伸手去解丹恒的腰带。
之前一直在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丹恒此刻忽然挣扎了起来,他一个翻shen握住景元解腰带的手腕,力气不大,但景元立刻停住不动,安静地看着丹恒。
丹恒脸上已如喝醉般酡红,他眨了眨有些shui雾迷蒙的yan睛,颤抖着声气dao:“将军,我……”
嘴唇蠕动两xia,明显是有话要说,却又不肯说了。
“别怕,丹恒。”景元把手从丹恒的腰间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