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也一气全。
甘宁的呻顿时昂了一倍,畅快的在半空中,洒在他孕肚上。
过量的快有了倾泻的,甘宁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从一个被灌满到极致的,变成了湍急河里的鹅卵石。河冲刷遍他上的每一寸肌理,挤压无数嘶嘶作响的气泡,酥麻的升上天去,一层层的蚀去他扎人的棱角。
……好想,她的狗啊。
不是求生时的谎言,也不是带着恶意的嘲讽,只是棱角被剥落后的石英,在面折某个角度时,对洒向自己的阳光一闪而过的告白。
你手忙脚乱捧住他乱动的肚轻安抚,甘宁又一次问你:“你很喜这个小怪?”
你锐的发觉了他措辞中的细微变化,仔细摸了摸里面的轮廓,悄悄松了气,“哪里是怪,这明明是一个孩。”
人类小崽把它爹的肚蹬得变了形。
“……不怎么乖的孩。”你亏心的把它的抗议归为作妖,先关心这只大的,“他这么折腾,你疼吗?”
甘宁托着自己的后腰躺来,“腰背会酸,但很。我肚里面也是有觉的,它半夜翻,我会被刺激得直接来。”
你:“……那你生它的时候,会不会……?”
“谁知。”甘宁在你的帮助躺好,“要是我生孩的时候你不在,我生到,就像刚才一样把到甩,谁接生谁倒霉。”
你一时分不清甘宁说这话时,是于男人对女人的傲慢幻想,还是他对上雌兔的自暴自弃,总之听上去都让你到不舒服。
你将仰躺的大腹男人摆成双曲起分开的姿势,婴儿大的阳在动作间落了半截,还有一些停留在里面。
两人都联想到了什么,你拿着卵分缓缓在甘宁,低语:“会是这种觉吗?”
“嗯,嗯唔……”甘宁双手掰开自己的,在你的动作的跟着动,“狗,狗可不是这样生孩的。你,嗬啊……你见过吗?要生的时候,狗妈妈就会焦躁的走来走去,然后,嗯……小狗就会,掉来了。”
“你也想跪着,或者趴着生?肚坠在那,真的能生来吗?就像这样躺着的话,你和孩累了还可以歇歇。”说着,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甘宁的呻碎了满床,布满伤疤的臃腰腹在频繁的中起起伏伏。原本紧实的肌变得柔,被摇晃阵阵波浪。大块的方型肉上弹着小小的金铃铛,敲敲打打,顽活泼。
深棕的乳早已被夹得紫红,乳孔周围的肤得几乎半透明。白洒在乳晕上,在动凸起的细微沟壑间凝聚,然后去。
你暂缓了手上的动作,欺于他双之间,连同金铃乳夹一起嘴里。
假阳的底低着你的耻骨,隆的孕肚着你的腹,你虚虚伏在甘宁上,在他失焦的双眸中,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