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床上辗转反侧。
你奉命去洛阳面圣,路途遥远,路上又想顺便去察看据,三月后方归。
甘宁只好自己解决,只用手,累得自己手酸也不见,用木阳,又一濒临就没了力气。
肚里的活受了刺激,游来游去,像在嘲笑他。
甘宁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实在也没个办法。
忍耐一时,就会被这孩得寸尺。某个夜里的某个时刻,甘宁被的快激醒,边空冰冷,腹底的快却越来越烈。
孩长大了,隐约能摸是一个人形的婴儿,随着长大无可避免的压迫到了他的前列,连呼都会牵动与前列的摩,得他阵阵战栗。
不同于事中的戳刺,胎儿带来的压迫本不会暂停,像是咬住了就不会松的野狗一样,甩不开,挣不脱。
这又是正常怀孕的女人不会受到的折磨,甘宁先还有力气愤怒的摔摔打打,渐渐就了双,捂住肚息着倒回了床上。
他两分开曲起,大托住了腹底,那快就会缓解少许,可孩压在他的脏上,甘宁到呼困难,过了一会儿,还是被迫改为侧躺。
他绕过肚要去抚自己前面,却到底费力又不便,想伸手拿枕的木阳,却被吵起床气的胎儿一脚蹬在了前列上。
甘宁猝不及防的到达了,手里的木阳就掉在脸前,他却在持续的压迫中将无限延长。
过量的兜了一,顺着衣裳的空隙往淌。
“哈……哈啊……”侧躺的甘宁死死抓紧了面前的被,木阳的正对着他的嘴,气在上凝结了一小层珠。
甘宁是喜被你,可不代表他就多喜自己的东西。他睁开后被恶心到,随手把那玩意儿给扔到了一边。
他妈的什么,还怕那肉被挤得不够狠吗?
甘宁托着肚再次改为仰躺,快是减弱了,可呼实在吃不消。
再侧躺回去,前列的持续快再次漫上来。
广!陵!王!大骗!
说什么怀孕了说不定就不会发了,现在这样,明明比之前还折磨。
最可恶的是现在人还不在!
不负责任的渣女!
“啊啊……”
甘宁两条肌肉紧实的大不断摩,却怎么也避免不了那温吞又磨人的快。间声啧啧,耻骨上方阵阵搐,甘宁满脑都是你,你的声音,你的脸,你的,还有在他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