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护着肚转过,不想理你了。
“怎么能说是怪?这可是你亲生的。”你诧异。
在饥饿和杀戮面前,从来屁都不是。
“嫂嫂不怕,他们要是敢乱来,我就替你炸回去!”孙尚香啪啪拍。
你挠挠:“……徐神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不是你说的,家畜,野狗,等到了人的肚里就一样了吗?”
什么血脉至亲,什么手足亲朋,都是假的。
师尊的心纸君顿时震惊的表:“难真的是你的?!……罢了,若你那边不方便,孩可以送到吾这里抚养。”
“殿,你以后要是游,看见路边的襁褓,哪怕里面已经伸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也不要多事车去救,因为那里面,可能只剩一肢了。”
“……也不是我的。”
消息越传越广,在外游历的徐神得知后也一样全然站在你这边。自己人得到的消息要比外人详细一些,但也不是特别详细。师尊用心纸君送来消息,说徐庶特意回了隐鸢阁一趟,暴打葛洪替你气。
“广陵王,我和崽谁更重要?”
不知为什么,你竟然从小纸人脸上看了忍辱负重的表。
如果不是定的什么都不信,甘宁早就死了。
甘宁黑了脸,你却在新奇的笑,他森然问:“你很喜这些怪?”
可就连这种肉上的愉,你也不能时时满足他。
听起来,好像更复杂了。
甘宁的腹肌沟壑一天天变浅,肚向外突,像在他上挂了一个滴。底最的地方也没有宽腰去,从背面看不有孕肚,只有从侧面看,才能看见他依旧紧实的背肌肉与肚之间连接的凹陷。
甘宁嗤之以鼻,“杀戮至亲,啃噬同伴,小狗狗们就该这么生存。”
他只信你能带给他的快,真真切切,琼浆玉饮。
你睡朦胧:“什么?”
过了一会儿,尚香来跟你告状,说他们两个一见如故,在商量怎么样把绣衣楼给炸球。
“那个,倒也不必……”
甘宁一字一句问得认真,“未来,我和这小崽撕破脸,你是帮它死我,还是帮我掐死它?”
“……你是真的长大了……”
“因为,我也是怪。”
……
所以当你许诺他和他的孩,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日的时候,他虽动容,却不敢信,不信就不会有背叛。
“像你这样养尊优的亲王,肯定没见过吧。在民队伍里,怀孕基本就意味着死,但怀不怀孕,从来就不是她们自己说了算。民活着难,但只要活着,边就总会现。刚生的女人,不能生孩的女人,害喜的女人,行动不便的女人,正在生孩的女人,生完孩不能立刻拿起边石块站起来的女人,被母蒙蔽了睛自愿被后代啃的女人……”
“我说的不是这个肚!!!”
肚上现细纹的时候,甘宁的居然因为被撑大而渐渐生了快。他从月阴营的那些女人嘴里,旁敲侧击了“平常人本不会如此”的结论,一边痛骂程昱和该死的淫兔,一边
“……就没有能好好相的可能吗?”
然后到了夜里又主动爬上你的床。
你试图摸里面到底有几个崽崽,那些崽崽是兔还是小孩,但月份还早的时候,你只能摸里面是个柔的大包。只有甘宁能受到在你的手上来时,肚里的东西就会立刻兴奋起来,小鱼一样咕噜咕噜的游来游去,左奔右突,本分不清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