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总不能说自己只是有不敢告诉他吧,那不就正成了不信任自己的未婚夫了吗?崔书仪默默地闭上了嘴,心中哀嚎不已:“这不止我的屁,怕是对不住的地方要多了。”本来只是屁挨几打的事,结果被自己这么一闹,这位腹黑的未婚夫今天怕是要狠狠地教训自己一顿了。
既然无法逃避惩罚,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认错。她向前膝行一步,紧贴着傅延之的,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仰起,神非常认真地向他歉:“哥哥,我知错了。”
傅延之轻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那么,小书仪希望哥哥先罚什么呢?”
崔书仪的脸瞬间泛起红晕,她轻轻握住傅延之的手,低声说:“哥哥想怎么罚都可以。”
“我们小书仪好乖啊。”傅延之了手,一边挽起衬衫的袖,一边说。他思索片刻,将订婚戒指摘了来,放在一旁,示意崔书仪抬。“那就先罚你不诚心受罚,就掌嘴吧。”
崔书仪非常害怕掌嘴,一方面的确是很少被打耳光,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觉得这太羞耻了。她顺从地抬起小脸,却看到傅延之顿了一,又问她:“能稳住吗?”
崔书仪也想起了上次被他打了四个耳光的经历,那一巴掌去,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自己把脸转回来,倒不是想躲避,而是她主动伸脸去接受耳光,她真的觉得太羞耻了,那种屈辱让她实在无法让自己的脸自动摆正归位。
崔书仪轻轻地摇了摇,然后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歉:“对不起,哥哥,我会尽力控制自己的。”
傅延之笑笑,伸手摸摸她的脸,“书仪早把这个规矩练起来,哥哥喜。”
一听到哥哥说喜,崔书仪连忙用力地了,乖巧地回应:“我知了,哥哥。”
“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稳住,这样只需挨十个耳光;二是让哥哥来帮你,不过那样就要挨二十个耳光了。”傅延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