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延之在通知书和试卷上签xia名字后,跪在地上的崔书仪小脸渐渐泛起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zi。傅延之低tou,正好注意到了这朵害羞绽放的小花,嘴角轻轻上扬,louchu一抹戏谑的笑容,开始逗nong起崔书仪来:“我们小书仪,怎么小脸这么红,是迫不及待地想挨打了吗?”
崔书仪满脸羞涩,心如鹿撞,耳中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傅延之在说什么。但她仍能min锐地察觉到傅延之的心qing似乎很不错。她暗自给自己鼓了鼓劲,膝行两步,紧紧抱住了傅延之的小tui,然后抬起tou,泪yan汪汪地望着他,开始撒jiao:“哥哥……”
“嗯?”傅延之心中暗自窃喜,他十分享受崔书仪此刻的亲近。尽guan他们是未婚夫妻,但自从崔书仪上了gao中后,就很少像现在这样与他亲近了。她总是冷静而克制地称呼他为“延之哥”。上个月的成人礼和订婚宴后,她更是对他疏远到了极dian,每次见到他都只是远远地打个招呼,然后就匆匆跑掉了。要不是崔叔叔和陈姨察觉到不对劲,把她送过来,这小丫tou不知dao还要躲他躲到什么时候。
“一会儿……挨打我可不可以……不脱kuzi……”崔书仪一边吞吞吐吐地说着,一边悄悄抬yan,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延之的脸se。
傅延之怎么也没想到,小姑娘会提chu这样的要求。毕竟,他是看着小姑娘长大的,她从小接受父母的家法时都是光着屁gu,他自己也曾动手打过她,从未见她过受罚还穿着kuzi。这个要求让他gan到有些奇怪,他不禁陷ru了沉思,回想起前些日zi小姑娘对他的疏离,傅延之的脸se瞬间变得阴沉。
崔书仪将傅延之的表qing变化看得一清二楚,那张一向对自己温柔和煦的俊朗面庞,此刻阴沉而严肃。她默默地把手从傅延之的小tui上chou回来,甚至还瑟瑟发抖地跪着向后退了一小步。
这一小步,让傅延之的脸se变得更加阴沉,yan眸中涌起一丝阴霾。他轻声一笑,直接发问:“书仪是有了喜huan的人吗?不想被哥哥看了?”他只能想到这个解释,不然的话,崔书仪虽然一直躲着他,但未婚妻分nei的事qing,一向都zuo得很好。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然而,这句话却让崔书仪大吃一惊,她愣在原地,脸se瞬间变得苍白,仿佛没有听清楚傅延之的话。直到对方弯腰,手搭在她的tou发上,沉沉地又问了一遍:“是吗?小书仪不喜huan哥哥了吗?”她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辩解dao:“没有,没有喜huan别人,只喜huan哥哥。”似乎怕对方不相信,她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我没有喜huan其他人,我只喜huan傅延之。”
她本是在解释,可在有心人听来,却如同一颗颗烟花在脑海中绽放。他从未想过对方的心意,一直以为她对自己只是顺从父母之命,然而在这一刻,他突然听到了这样的表白,心中的huan喜溢满了整个心房,仿佛要溢chu一般。
傅延之不愧是傅氏最年轻的总裁,他很快就收敛了自己惊讶的神qing,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和从容。他缓缓地蹲xiashen来,注视着yan前这位小脸通红、反应过来后开始害羞局促的小姑娘,轻声问dao:“喜huan哥哥?”
此时此刻,崔书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tiaochuxiong膛了。她刚刚完全是脱kou而chu的解释,现在却是真真切切地害羞了起来。然而,崔书仪从来都是一个勇敢坦dang的姑娘,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便毫不犹豫地dian了diantou,认真地回应傅延之的问话:“嗯,我喜huan哥哥。”她知dao他想问的是什么,也想让他知dao自己的心意。
傅延之心中的喜悦逐渐蔓延开来,但他还是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