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苔略带糙的剐蹭阴，那柔的肉被得充血，细细密密的快从涌起，甜蜜汁好像维港的涌，一浪接一浪，扑上堤岸，拍打断断续续的湿声响。是风又是雨，飘摇地将躯晃动，Nicole被浪抛起的瞬间忍不住一声惊，Andy抬凑到她面前，用湿透的唇和她接吻。

        少女的唇线舒展，像是飞过港湾的鸟，却在此刻被地上的猛兽衔住叼在嘴里。

        她右手的指总带烟味，尼古丁烧尽后那味不尽好闻，焦灼，似乎沾了灰，跟老楼楼里的三香别无二致，但在床上反倒更能撩起。只因她人前一贯的派是乖巧孝顺，那一的味，就像是青涩的果却烂了一条，艳的花被骤然碎，无意里早熟的糜烂。

        Andy抱着Nicole亲吻，边亲边哄她，一会儿说别哭了，一会儿说Nicole我真的好喜你。结果肉刃将贯穿的瞬间，Nicole还是呜呜咽咽地落了泪。

        少女的那又紧又，哭到气时里的肉乍然绞得更紧，Andy被夹得呼停滞，好一会儿才缓缓动起来。

        香港一九九〇的夜，雨滂沱，斜扣二十年旧窗。

        痕反街灯霓虹，五颜六，化，散，好一醉生梦死。

        属于Nicole的柔和温在长夜雨中将他包裹，Andy甚至都不敢太用力了。他把人拉起来圈怀里，推挤着将狭窄的通撑开，里面的肉也哭泣起来。

        泪、雨、在这晚横，他抚摸Nicole的腰线，当她是广东橱窗里易碎的商品，是他攒了小半辈才终于有资格捧在手上的宝贝。

        Nicole真的好小，好柔，她应该被人小心呵护，应该受尽，直到某一日展翅飞，从楼林立的海港发，飞跃世上每一片大洋，每一条山脉，从东到西，由南至北，而非囚自己于这间房，深陷霓虹幻梦。Andy越想，手越用力地抓住她的蝴蝶骨，要折断还未长来的翅膀，把她钉死在床上，永远留在边。

        但他还是舍不得。

        他自顾自地在她光的上留吻痕，和她的唇紧密相贴时，仿佛呓语地问：“Nicole，你能等我吗？”

        他妄想和她一起飞过这片港湾。

        07.

        等待是什么？

        旧的拆去，新的在建，巴士线路十年如一日，餐厅的菜单换了一轮又一轮，街边推车卖的还是咖喱鱼。

        Nicole踩着台阶回家，在楼上遇见一个男人从三十岁女人的房里来，可惜他一也不帅气，没有健硕的板，没有小麦的肤，没有唇上的一伤疤，也没有一双摄人心魄的。

        “麻烦借过。”她冷冷地说。

        肩而过的刹那使人想发癫。记忆又沸腾起来，从心底深冒着泡浮到表面，变成泪夺眶而。

        登喜路的烟辛辣，雨季的夜湿冷，只有与她并肩走在街上的人怀抱温——她的母亲是否也这样，把过去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地吐来，就着苦涩的胃再咽回去。反刍。直到所有一切都变得味同嚼蜡，不再痛苦，也不再愉悦。

        你说她能恨谁？

        Nicole重重甩上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