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Nicole都不说话，整整十分钟后，她像是想通了，终于闷闷不乐地开，

        “叼撚你条扑街。”

        只是Nicole小，连这么个瘦弱男人也挣不开，被拉扯着袭又摸腰，Andy把烟掐了，走到她后，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伸手搂上细腰，不费半力就把人抢占怀里。

        然而还没等他什么，怀里的Nicole直接抓着他手臂飞起一脚，正中古惑仔的裆。

        清脆的骂声中，古惑仔吃痛地合拢大，弯腰跪倒在地，半天说不一句话。

        路上行人见有少女被男人扛在肩上也不，多悄悄投来注目礼，先是看看女孩的，然后再看看男人的。

        这一脚不仅防不胜防，还娴熟利落，Andy意外地看了Nicole，半晌，问说：“那天我遇到的真是你？能演的嘛。”

        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她，Andy暗自吃了一惊，心想这女孩和Nicole很像，一样漂亮，一样勾人，甚至他认为这就是Nicole，而那天在楼里撞见的那个乖巧少女不过是对方刻意摆的假象。

        Andy勾着她脖亲亲耳朵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Nicole，那天买的菜吃完了吗？”

        或许是当街被人打屁这件事太羞耻，Nicole发一声委屈的闷哼，还有些颤颤的哭腔，但听在Andy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那声响比三十岁女人的叫床声还要刺激，勾得望抬，窜过脊椎沉到腹，他一边在心里咒骂Nicole怪投生，一边加快脚步，恨不能一秒就跨家门，把人剥净了压在床上个一整夜，看看她还敢不敢擅自梦，胡作非为。

        烟燃了半，Andy决定先搭巴士到油麻地。

        “放开。”他的目光扫过古惑仔仍抓着Nicole不放的手，说。

        漂亮女孩边还站着古惑仔。挑染金的半长发，花里胡哨的衣服和首饰，来的纹也不足以为他白斩鸡一样的板增添男气概，细得跟竿似的手臂甚至让Andy怀疑对方是否真的能把刀砍别人。

        少女在他的怀抱里抬，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巴掌大的漂亮脸上写满疑惑，一副“我认识你吗”的表，偏偏她又是个倔的脾气，嘴唇不知不觉地往上撅起一，好像在邀吻。

关节破了个，先前还在血，现在已经结痂，只是握拳时还有些痛。Andy发了一通，心里并未好过很多，他想不明白，那个叫Nicole的少女哪里值得他如此牵挂肚，莫非肩而过时被了降。

        麻烦解决，只是多了另一个麻烦。

        是不夜天的鬼佬Nina？还是富丽的大波Cici？又或者找上次那个女人，再走那栋旧楼，看看是否还会在走偶遇Nicole？但他很快就否定了最后那个选项——Nicole那副乖乖模样，指不定两三小时前就睡了，再去也不过是给那个早已衰的女人送钱。

        话音落的瞬间，他看见女孩的神冻结，那疏离冰冷的觉在双中一闪而过，正巧与几日前的记忆对上。但她还是不打算承认，兀自在怀里挣扎了一番，发现无济于事，于是神恨恨地看他，问：“你想怎么样？”

        Nicole没有吭声，又想着跑，不安份地在怀里扭来扭去，Andy被她蹭得脑门青筋直，裆里的玩意儿差当街抬，脆一把将人扛到肩上，扬手给了Nicole屁一巴掌，笑：“Darlin，这次又打算拍拍屁走人？刚刚不是还问我想怎么样吗？”

        一烟，他开始琢磨今天招哪个。

        刚走到路边，视线便鬼使神差地落到某。那是个少女，同样十五六七的年龄，穿的却是吊带，两条又长又直的，前被衣服托起的两团肉要在领呼之。她扎尾，发全捋上去展漂亮到炫目的眉，唇是天然艳红的，艳滴似沾夜的蔷薇。

        这些对话全都只有两人能听清，在旁人看来，他们更像是在咬耳朵的侣。之前还非礼Nicole的古惑仔见状，话一改，言不逊：“你个婊，之前还上赶着来巴结我们大佬，现在找到新男人了就翻脸不认人？活该你被轮奸烂。”

        Andy好不容易抓住这只扰了他大半个月的小艳鬼，有机会跟她好好聊聊，说不定还能刮好，如今被没有力见的傻嗨打断，眉一皱，原本因为见到Nicole而平复许多的躁郁又被撩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