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召你的。”
“是,是侍臣惹太后不兴了吗?”陶从的话不光让秦思璇驻足停留,连他自己都愣住,显然连他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说这种好似吃醋般的话语。
纤细的手指住陶从的巴, 他只能被迫注视着秦思璇的睛。
“作为哀家的侍臣,吃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秦思璇想了想,贴在陶从的耳边了一,满意的看着他通红的耳蜗,“罢了,谁让哀家你。哀家听人说陶侍臣擅长琴技,不如就为哀家抚乐作伴。”
抚乐作伴!!!
陶从的拳握紧却别无他法,如今他是手握大权的太后,而他只是一介男。
他在外弹奏取乐,而她在赏玩男人。
他恭然拜,“侍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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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有人奏乐,一或山一或杀伐果决,屋……
三个时辰前,玉山在秦思璇的命令喝了的汤药,药量不多不会令他失控,只是会让他心饥渴全麻。
此时人在床早已是弩之末,虽是全心都用在努力不倾泻这件事上,但他陷在秦思璇的床榻上,周围都是熟悉的香味,那就好像有无数个秦思璇在玩他一样。这对于早就被玩透认主的玉山来说,哪里能受得住。
后早已淫横,把的褥得乱遭遭的,而直的肉,像是在挤泪一般,一颗一颗的不受控制。
“啧,怎么还是把哀家的榻脏了。”秦思璇没有关门,屋的声音不再受阻挠的,她明显觉到琴音停滞一时不稳,虽然很快就被稳住,但多少有些乱了。
以他的武功,即便没有刻意去探听也能隐约知外面发生了何事,他被丢在这里的时候,太后在外玩了其他男人,如今这琴声大抵也是来自于他。
被人听墙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羞耻,他恨不能更大声一些,向所有人宣布,他在被太后着,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