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帝年少登基，一生功勋无数却也落xia个暴政的骂名。

        厉帝重酷刑，在位期间四海臣服，坐xia臣zi无敢叛乱。

        可除了暴政，厉帝也是少有的痴qing君王，直到君王崩逝后gong唯有厉后一人，也即是如今的秦太后。

        世人对厉帝褒贬不一，但到底是畏惧居多。

        “轩武二年……”陶从把玩着酒杯神se莫名。

        当日他死时何曾想过还有复生的机会，如今降生到这个与他容貌相差无几的人shen上倒也是有趣。

        只是，他那位猫儿一样的皇后在他去世后倒是无人guan束了。

        陶从神se阴暗的nie碎茶杯，他的好皇后没了他倒是nong了一后gong的侍臣，每日只怕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当真，该杀。

        “陶侍臣，太后宣。”nei侍尖细的声音传来，大门已被推开，那人略一躬shendao了句得罪，“还请陶侍臣移步，nu才等人伺候陶侍臣沐浴更衣。”

        曾经的厉萧如今的陶从藏在广袖里的手忍不住nie起，神se更加晦暗。

        但如今那nei侍的话意明摆着是洗gan1净送到太后的床上。

        他的皇后，真是好胆！

        曾经一见他就如同小动wu般瑟瑟发抖，乖巧可ai，他倒是从未看透她的真面目啊！

        或许是因为他是献给太后的，服侍他沐浴的都是些阉割的nei侍，此时连衣服都有人在旁熏香。

        陶从鼻尖轻嗅，是清淡的兰花香。

        他还是厉萧的时候最不喜兰花，所以阖gong上xia都不曾chu现过兰花，更别提使用兰花作为熏香。

        他本能的皱起眉tou好在理智回笼让他复又平静xia来。

        他倒是也没想到，之前还是他的皇后为了见他沐浴熏香，如今倒是调换过来了。

        “侍臣陶从，拜见太后。”陶从低眉顺目，跪倒在他曾经的皇后面前。

        “近前来。”还是熟悉的声音，却比以往少了几分单纯之gan。

        “是。”陶从欣然领命，他微微步行，在秦思璇的面前重新跪xia。

        然而半晌过去也不见坐榻上的女zi发chu声音像是全然忘记了他的存在，偶尔还能听见书卷翻页的声音。

        如今太后是整个朝野最尊贵的女zi，而他是她的裙xia臣。她不chu声，他便不敢擅自起shen。

        “抬起tou来。”许久，连他的膝盖都仿佛没了知觉的时候，秦思璇的声音才缓缓飘过来。

        “是，太后。”陶从并没有因为跪了这许久而心生不满，他顺从的抬起tou，却被一只脚踩在了touding上，让他无法继续。

        “太后，您？”陶从努力克制住自己的qing绪不louchu分毫。

        “抬起tou。”秦思璇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垂xia的脚又重新踩在了他的tou上，如此反复，终是让陶从nie紧了拳tou。

        “陶侍臣可是生气了？”

        “若太后gao兴，侍臣自然不敢生气。”无论他nei心有多么愤怒，外表的陶从都是一派淡然，倒有着陶家书香世家的气度，与暴力残忍的先帝截然不同。

        不是没有生气而是不敢生气，这让秦思璇盯着陶从的发旋笑起来。她没有放过陶从的意思，好像对这个游戏极为gan兴致。

        有的时候踩得狠了，还会让陶从的脸与地面碰撞chu声音来，让陶从xia意识的xiechu闷哼。

        “可是踩疼了？抬起tou让哀家看看。”

        陶从俯首叩拜半晌才轻叹了一kou气，他不见得猜不到太后的目的，只是无论是极致尊崇的先帝还是清liu世家的陶从都不愿意轻易臣服。

        陶从微微闭yan，缓缓向前爬动，将自己的xia巴递到太后的鞋尖上。

        整个人顺着秦思璇的鞋尖抬起来，这一次果然没再被踩xia去。

        陶从双膝依旧跪着，为了维持平衡修长的指尖抵在地面，xia颚被鞋尖抵着被迫gao昂着。到不知dao是羞耻居多还是恨恼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