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就无暇分心,因为姒玉双脚将他的阳捧起来似的上左右搓着,细的云袜上丝线的纹路摩着胀大的阳,快一层层涌上来,得后脑勺发麻。
但是他不敢声,只能极力忍耐着住嘴里的银铃,双手在膝盖上攥成拳,小腹紧绷。
姒玉前几晚光顾着了,没有看仔细男人的阳。今天横竖并没有望,不如好好观察。她仔细观察着脚阳的变化,见那玩意儿又红又,像是有弹一样从包里完全展来,变得的。
中间的小孔好像很兴奋,微微张着吐着白的。
姒玉随手拿起桌上的玉如意,托起了阳方坠着的阴。
“小白,你知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白笙嘴里着圆球状的铃铛,滴湿了巴,本说不话,更因为羞于启齿而一言不发。
“那看来就是不知了。”姒玉叹气,然后雀跃,“我来教你吧。”
白笙的阳翘的老,两颗阴大剌剌的在姒玉底,她拿着玉如意将其拍得左摇右晃。
玉如意冰凉,一又一,拍得白笙几起来,他缩着肩膀,拼命摇。
“啪――”一声湿的肉响,玉如意拍在了阳上。白笙张大了嘴巴,铃铛掉在了地上。
姒玉一勾手指,那铃铛就飞回了手心,紫的灵光闪过,铃铛又恢复之前净的样。
“真没用啊,你看看你自己。”姒玉把玉如意举到他面前,“这上面是什么东西?”
白笙泪朦胧,待看清了面前的玉如意上面粘着的后,喃喃:“这是…………我了吗?”
“是啊,你怎么的?”
白笙直愣愣地看着姒玉的睛,神魂飘,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开:“我被玉如意打到了,打到了阳,就了。”
姒玉摇:“不对,不是阳,是什么?”
白笙咬着唇,脸上羞得通红,睛却亮了起来,他颤声:“是,是鸡巴。我的鸡巴被少主打了一就了……”
“对啊,打了一就了,你说你是不是很淫贱啊?”
白笙一麻,阳再次了起来,带着刚才的湿哒哒地指着贵妃榻。
“刚才说你若是把铃铛掉就打你屁,这怎么办呢?”姒玉撑着脑袋苦思冥想。
白笙睛亮的吓人,渴望地看着姒玉,他伸手小心摸上姒玉的裙摆,“少主,罚我吧。”
姒玉意外地看着他,好笑:“行,我就好好地罚你。”
白笙爬上榻,怀里抱着靠枕趴伏在榻上,屁翘起,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微微颤抖着。
姒玉靠在榻另一边,看他十分利地撅好了屁,突然觉好像是自己伺候他一样,顿时十分不,一脚踹在他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