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砚青心澎湃,柔声:“好……我和真真一起活,一起死。”
姒真蜻蜓般在他唇上印一吻。
“冤枉。这种时候我只想死在你,怎么敢想其他的?”祝砚青浑赤着上,肌因为完全放松的状态,现在非常有弹地在前。只是两颗乳粒却地奇,倒是和姒真的乳尖一样。
他的被什么冰凉的活缠住了——好像蛇一样!于是他害怕地挣扎了一,但仍然没有摘蒙的红绸。
可是姒真就是喜看他颤抖时前的乱颤的样。于是蛇尾巴一又一,啪啪的在了男人最又最弱的地方。
又卷起来,将一手指裹住。姒真于是就模仿玩他后的样,手指着他用卷起来的甬。
“我从来不相信世间的话,尤其是床上的。但是现在,我相信你。”银蛇鳞片翻腾,黄金竖瞳宛如针尖。气息运腾之间,一条手臂般细的银白巨蛇盘旋在床上。
“好,我今晚就死你。”
祝砚青看不见,仰着脸张着嘴,了一巴却毫不在意,而是忠心地用侍奉着那手指。看起来,就像是在被手指。
蛇尾巴细长柔,在缠住祝砚青的肉棒后还多一截儿,刚才像鞭似的在了肉棒上。
祝砚青看不见,的其他官变得更。他饶有趣味,有些期待的问:“真真今天要玩什么?”
祝砚青衣服被剥光,健修长的材仿佛抹了油一般,全是汗。
祝砚青察觉到不对劲,明明应该很痛,为什么每次被打一,除了疼痛还有温柔的被注自己的。每次被打肉时的疼痛,都让他的浑颤抖。
“因为你没有选择了。”
“砚郎,我真的是太喜你了。”她十分怜地抚摸着男人唇边的小痣,“如果我死了,一定把你一起带走。”
姒真骑在他间,衣衫落,半只香肩和一团饱满晃的雪乳。乳晕湿得像泡过似的,上翘着胀的乳珠,随着姒真的动作一一的。
姒真玩够了,就收了手,让祝砚青回复呼。
他慌乱
“真真……”未说的哀求被一尾巴尖没了。
至于她的肉暂时是自由的,刚才被来的蜜沾湿了两人的耻,湿哒哒的贴在肉上。
“真真,这是什么?”
祝砚青被绞的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本来肉棒被妻主松紧有度的吃着,泡在一汪泉里被摩的青筋暴起。现在突然绞紧,自己全都了,但是肉棒更了。到差关失守,一如注。
肉棒被蛇尾巴尖鞭打,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萎缩,反而更有神的往外吐着。
姒真额间的银蛇图腾清晰浮现,冰冷的竖瞳正看着前的男人。
祝砚青又觉肉棒面的肉被温的手心握住,接着手心越来越,温的气涌了自己。
姒真的肉团跟着呼起伏,一瞬间就像被猎的神揪住了。
“难得我伺候你一次,你竟还能分神?”姒真停了动作,但是肉里却一阵一阵的收缩,越绞越紧。
“妻主今晚就死我吧。”
姒真手指抵在他唇上,无声地示意他不要说话。他顺势启唇,将手指嘴里,用殷勤的抚着。手指的主人也来了兴致,挑着他的玩。
月亮不眠,悄悄注视着存风堂深的动静。雕花的窗柩,卧室的纱帐,床边的香炉都保持沉默。只有宵百媚的旖旎香气,像好奇心旺盛的灵,顺着如纱白雾钻了床帏里。
银蛇覆上男人的赤躯,一个呼间将他缠住,蛇尾巴在祝砚青大上缠了几圈,又绕到了他的肉棒上面。
银蛇的菱形蛇盘踞在半空中,立在它主人的侧,和它主人一样俯视着这野未改的猎。
又一手指伸去了,本包裹不住两手指,被挤压在一边。祝砚青逐渐呼困难,发齿不清的呜呜声。
玩什么?当然是玩你啊。
他熟练地着自己的,一只手一颗,搓掐,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姒真,像一只落猎人陷阱的狼,带着誓死一搏的凶狠。
祝砚青疼得浑一颤,咬紧了牙关不敢再说。
他双被一块红绸蒙住,双盘坐在床中心,大肉棒翘在空气里,很是寂寞可怜。姒真也脱得只剩一件抹,着半只圆的肉乳,正贴在祝砚青的肌前,乳尖磨着乳尖,心连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