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比得上你?”
祝砚青的心因为这句话变得轻飘飘的。但他还是咬着妻主的耳朵用求huan一般的语气dao:“正君大人今年都快五十了,还貌似弱冠之年,分明是你这些年没少滋run他。”
娲神血脉越纯厚,越是青chun长寿。像妻主这样jing1纯的姒家嫡系,血脉达到了天字级别,寿数更是常人的两倍。她今年才四十六岁,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正是chun秋鼎盛之时。若是能时时同妻主双修,自己也能和妻主一样……
那是那样就好了……我多想和妻主白tou到老啊,到那时就只有我陪在她shen边……
祝砚青心神迷醉,shenxia的动作越发凶猛。
“妻主,再赐我一个孩zi好不好……像玉儿一样聪明可ai的女儿……”
姒真抬手抚摸着他微微鼓nang的xiong膛,她最喜huan这不大不小不ruan不ying的手gan。就像男人,既不能太死板,也不能太任xing。
镜花岛zi民皆有娲神血脉,受到祈生树的庇护。生育对于她们来说,是一场树xia的合huan极乐。姒真何尝不明白祝砚青恳求的真实han义?
“你还要我重复一边吗?”她nie住男人左边的红zhong乳tou,用力往外拉扯。“我这辈zi就怀过一次孩zi,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祝砚青那chu1本来就被姒真玩nong得十分mingan,这么用力的拉扯,痛苦中夹带着快gan一丝丝钻jin他的脑zi里。
他已经被这个女人把玩了十年了,早已熟透了,也烂透了。
他闷哼一声,tun侧的肌肉剧烈收缩着,yu望冲开牢门,尽数penshe1在姒真的shenti深chu1。
两ju肉ti紧紧地抱在一起,姒真搂着祝砚青的tou,一xia一xia顺着他的tou发,像在哄闹别扭的婴孩。但是男人的肉棒已经任命地hua了chu来,颤巍巍地指着床上玉ti横陈,风qing无限的女人。
也是它的主人。
“你又不乖了。”听着姒真懒洋洋的jiao嗔,他只觉得心tou冰凉。
妻主不喜huan他提起生孩zi的事qing,每次提起都要冷落自己好久。可是姒家这么多侧侍,妻主只接纳了自己让她受孕,还一举生xia了姒家这代唯一的女儿。
他以为只要自己多央求几次,还会得个女儿的。结果妻主只是许诺再给自己一个孩zi——一个和其他少爷一样由祈生树孕育的孩zi。
并且这个孩zi已经被算巫占卜chu是个男婴了。
太可惜了。
姒真从床tou的暗格里chouchu一个小盒zi扔到祝砚青手边,“自己带上。”
说完赤luo着shenzi走jin了隔间里,守reshui的xia人早已有yanse的退xia了,只留一个re气蒸腾的巨大沐桶。
祝砚青怔怔地盯着那个比手心略大的盒zi,颤抖着伸chu了手。
他非常清楚,里面装着一串红玛瑙串成的珠zi,每一颗都被自己打磨的光hua圆run。他在dong房之夜,小心翼翼地把它送给了他今后唯一的主。
他的主很喜huan,当晚就用在了他shen上。
第二天他给正君敬茶时,路都走不稳,险些掀翻了茶杯。
从那以后,除非自己惹她生气,否则她不会再拿chu这个东西了。
“啪嗒”一声,盒zi打开了,他勾chu玛瑙串,轻轻在手里转动着。
哗啦啦的shui声从隔间里传来,他咬紧xia唇,nie着一端向shen后伸去……
“母亲。”姒玉到了存风堂后,极有规矩地先向姒真行礼,得到母亲的颔首后,就没骨tou一般扑到了一旁祝砚青的膝盖上。
祝砚青坐在椅zi上的shen形微微僵ying,他扯chu一个“慈父”的微笑,轻轻将姒玉从自己shen上扶起来。
“爹爹!我看到弟弟了!”姒玉只想分享自己的惊奇,“弟弟好小,像颗很苦很苦的青桃zi。”
姒真扑哧一笑,长袖一挥把姒玉揽ru自己怀中好一阵rou搓。
“怎么这么说弟弟,每个小孩落地之前都是这样的啊。”
姒玉歪着tou,大yan睛眨呀眨:“我也是吗?”
祝砚青看着姒玉,唇角轻轻勾起,yan神绮丽缱绻。
姒真暗骂一声:han着玛瑙珠串还这么风sao,真是欠cao1。
她nienie姒玉包zi似的小脸dan,姒玉敢怒不敢言,微微向后仰tou想解救chu自己的肉肉。可是母亲nie的牢牢地,她无奈认命。
“你不是哦,你是从我肚zi里chu来的。所以你chu生的时候更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