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紧致的肉门,两侧的肉一层层如花收缩着,直绞得他发麻,险些再次了。
“砚郎,你是不是不行了?”姒真低捧着男人的脸,一双睛微微眯起,男人最熟悉的狡黠神。
“双修之法怎可以只贪恋肉愉,你心志不。”说罢,青葱玉指狠狠刮过他红的乳。
男人结翻,猛一用力,狠狠了那湿的肉门。
“嗯~”姒真躯一颤,前鼓的抹跟着一抖,那白腻腻的肉浪几乎要从抹上的莲花间脱来。她鬓发微湿,但发髻丝毫不乱,两枚金簪依旧稳稳地横在乌云堆髻。
“到底是我心志不,还是妻主你存心撩拨?”祝砚青轻笑声,笑得姒真肉里的。她扭动着腰,好让自己的肉一一收缩着,毫不留地榨取着肉棒的华。
随着快层层近,肉里愈发湿,一些蜜被肉棒去又带来,逐渐打湿了肉两侧的耻。
祝砚青稍微抬起就能看到妻主殷红的小被自己肉棒彻底开了唇,两侧层叠肉被来的蜜浸泡得红透亮。肉上那粒滴滴的花微微凸起着,看得人心难耐。
还不到时候。祝砚青捺心悸动,继续乖顺地躺在妻主,任由妻主索取。
渐渐地,祝砚青觉到了肉里动了一,一炽又柔和真气了自己的肉棒。这真气从姒真经脉中游走到此,化作最粹的血脉之力集中在二人交合之。
祝砚青被这炽又柔和的真气包裹着、吞噬着,经脉里的真气仿佛都要从肉棒里被走了。他腹紧绷,浑的血都沸腾着冲到,肉棒又是一胀。但他只是忍到额青筋暴起,双手扭动着绞了红绸里。
“别着急,稳固丹。”姒真指尖轻在祝砚青脐,一清凉真气缓缓注,安抚了他躁动的。
肉里二人真气交,互通来往。姒真白皙的脖扬起,那撩拨得男人捺不住的秀脸庞,此刻没有半分痕迹,一双桃花分外清明。
真气在肉里养护了许久后,逐渐收归。衔玉银蛇的族徽在姒真的额间亮起来,银光芒一闪而过,姒真的呼也逐渐平复了来。
祝砚青却是等候多时了,他轻松地了双手,抱着姒真反转了过来。
柔若无骨的女人被他压在,乌云散乱,面带红霞。
祝砚青知,双修之后,就到自己的时间了。
姒真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容貌艳丽却又每亩深邃英气的男人,他的嘴唇右,有两颗红小痣,每到这个时候她都忍不住细细摩挲这两颗小痣。
祝砚青却无暇温存,他刚才忍耐许久,早就不耐烦了。他一把扯开妻主的衣领,在她的笑声中又扯了那朵绽放的莲花。一对和秀丽脸庞不太相符的丰盈巨乳登时了来,乳尖颜略深,此时已经的翘着。
祝砚青俯将左侧乳尖一住,一边用碾压着,一边挑起了看着妻主,“你的乳怎么颜又深了一,是被哪个野男人咬过了?”
姒真被他得上又燥了起来,的肉仍然是湿哒哒的淌着,但是男人那的肉棒却在刚刚翻时去了。
她伸玉臂轻轻地搂住了男人的,的肉亲密无间地贴在了火的棒上。黏湿的耻蹭着男人同样黏湿的耻,肉像是呼一样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仿佛在亲吻那冷漠的肉棒。
她什么都不说,却让祝砚青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