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异作为剑修力气大得很,她完全没手留,才又了三尺乐虚就生生疼得哭来,没了红绸遮挡,泪直接顺着脸颊滴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
“啊,抱歉。”
前两尺,袋两尺,打得都不重,像是准备把本就是无妄之灾的五尺轻轻揭过,乐虚被调教得很好的随着尺责落逐渐回忆起如何从疼痛中找到快乐,才刚被过的阴又一次立了起来,也从挣扎变为克制的扭动,甚至在最后较为温柔的几里到达了的边缘,只要随便再在他上较为的地方来上一,他就会尖叫着。
林异拿着尺在他前左右各一,似乎在考虑剩五尺该如何分。
林异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他哭得睫都打湿了,白的睫沾在一起,本来紧闭着睛等待戒尺,此刻一受到林异的手,就不不顾地贴了上去,睫在她掌心里乱蹭,很委屈地噎:“五、五尺了…已经够了,本来就只用五尺的…呜…”
林异像是才发现面前人的狼狈模样,了声“吐“,乐虚才敢松开一直紧咬的齿关,又一个响指解开他睛上蒙了许久的红绸,那条绸围着她很委屈地飞了两圈,才不大愿地用清洁阵法净自己,接着回到她发上当发带。
带着破空之声,最后一记毫不留,一改之前玩闹一样的态度,用十足的力气烂了他的。
狠厉的责罚接连落在他的和大上,任凭他用尽力气闪躲也无法躲开,手腕仍死死捆在一起,被糙的红绳磨血来。
“!!”
乐虚瞪了她一,但这一实在没什么威力,反而因为一双漆黑珠上还没散去的雾有种幽怨的味,“你知她在外边,还…”
十尺!
“不行了……呃呜、嗯…求你,求你别再…”
乐虚还在后的失神中,艰难地垂息,无暇吞咽的从嘴角,又顺着泛起粉红的脖颈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被递到他面前,林异有苦恼,“小师叔,你看看像不像,我仿着你的笔迹写的,师妹应该看不来吧?”
林异从储袋的犄角旮瘩里掏半天才掏几颗糖,跟写了答案的纸一并夹在习册里,“真是的,给小师叔看了那――么多作业,“她拖长声音调自己的工作量,”看得连笔迹都能仿来了,掌门合该把工资也分我一份。“
“那就随便定个数好了,十尺,我会慢一打的,您可要仔细记住呀。”
“说呀,小师叔,您若是叫得大声些,说不定隔音阵法也不用呢。“
乐虚犹如被扼住脖颈的濒死的天鹅,颅昂起,睛里并没有再泪,瞳孔扩散,似乎想要尖叫但只能发嗬嗬的漏气声,林异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也没有反应,脸上尽显痴态。
“那就好,那就好,我是怕小师叔年纪大了记忆衰退呢,大半年不见就忘了规矩,若是以后几年不见,小师叔怕是连我是谁也不认得了。”
“还什么?”林异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不是有隔音的阵法吗,难小师叔其实想让大家知?”她故意曲解。
“呀,原来小师叔记得。”
“看来您不认为自己有错。“林异说着,细长的手指在戒尺上,将乐虚因为紧张而绷着的压一个肉痕,“小师叔年纪大了嘛,记不住规矩,嗯嗯。”她状似理解地了。
冰凉的戒尺贴在刚被狠过的地方,有告诫意味地缓慢轻拍,乐虚既羞且怕,浑都在发抖,但又隐隐有些期待接来的惩罚,林异这一次历练走了太久,长久的、隐秘的思念使他迫切地想要林异对他得更多。
戒尺带着一阵劲风狠狠了刚抬起的阴,立刻泛起不正常的紫红,乐虚哀叫一声,努力把向后躲,又是被使足了力气的一在上,白纱上立刻渗丝丝血迹,这他不敢动了,前后都火辣辣地疼,他记起这时候该要怎么,泣着小声说“呃…一错、一错……“
他应该说“擅用淫,责五尺。”但这种话对他来说太超过了,短短一句话在尖上了几个来回还是被咽回去,他说不来。
两块深红的印迹,红绸的双珠控制不住地上翻,阴着没一丁东西,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他就被这样一拽送上了。
“快啊,小师叔,师妹还在外面等着呢。”
乐虚慌乱地摇哀求,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不行,会坏的……啊!!”
林异随意一挥手把习册送去,门外的小姑娘看到里面夹着的糖和纸,说了声谢谢林师就兴兴地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