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
可是,可是白玉宣一向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你说话啊。”我等了他几分钟,他仍然沉默不语,我有些急切,尾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和不理解。
我还没来得及兴,白玉宣后面紧跟着的一句就将我所有的幻想全狠狠击碎。
我犟着脑袋:“我要知。”
要蹦嗓。
“可那是很久以前的想法了,在我国之前。”
白玉宣的声音冷静的奇,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不是我不娶你,是你先抛弃了我。”
他不会骗人。
他恨我不顾他的一腔真心,他写给我那么多信,缱绻心思写信里,却被我转丢了炉火里,化作一抔灰烬。
“我就知你还恨我。”我低低地说。
朗月清风,明月怀。
我的心瞬间就冷了半截。耳朵嗡嗡的杂声不断,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巴巴的,透着不可明说的委屈。
“你还看不明白吗?”白玉宣薄唇轻启,我从不知那般柔那般好看的唇能说如此恶毒的话,“我是在报复你。”
白玉宣像是觉得好笑,“人是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来找我,这算是什么?”我不死心,梗着脖问他。
我急迫地看着白玉宣,渴望从他的这里听到一个好消息。
“没想到两天的三言两语,你就又变了心,竟然还想嫁给我。”白玉宣呼灼,话语却是冰冷异常,“我本来只是想玩玩而已。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货,我哥都看不上的……”
白玉宣忽的倾上前,年轻男灼的呼洒在我的颈项里,我被激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我死死盯着白玉宣,灼的视线好像要在他上个。
“我国的第二年,你就嫁给了我的哥哥。”白玉宣终于转过,他的脸逆在光影,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几天的温存与柔难都是假的吗?
“我是喜你的,我也愿意娶你。”
我噎着看他。
以前呐。
只要他承认喜我,我就有毅力、有持的理由等和离的那一天——
“玉宣,你说话啊,你回我——”
他只是偏了偏,不再看我。
嫂嫂和小叔暧昧纠缠真的好吗……
我以为这么多年他早就忘记了,可是原来他还记着。
他肯定还是喜我的罢?
我捂着脸,手背胡乱在睑上蹭了蹭,泪遏制不住地往。
如果白玉宣不喜我,那他这几件事的动机是什么?
他竟然用这么重的一个词。
“你一定要知吗?”白玉宣像是不忍心般,难得劝了我一句,“我们这样不好吗?”
这么重的一个词。
抛弃?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哥都看不上的破鞋,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娶你?就凭我以前喜你吗?”
他可知我寄人篱的难?在这个吃人的世,我到底有什么别的选择?!
那可真是好久好久了。
他也不屑骗人。
这样好吗?
那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我没法再重复一遍。我只能瞅着白玉宣,手里紧紧着那膏药。
白玉宣忽然叹了气。我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呆呆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最后通牒。
白玉宣的嗓音很轻,像他以前读到什么花前月的诗,便会这样在我的耳边读一读。
“你如果不喜我,为什么昨天一回来就来见我,今天这个时候还来给我送药?”我闭了闭,换了一种方式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