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的地老鼠似的。
他们似乎没留意到别人都在看,旁若无人地抛洒着大蒜互相攻击。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些,诸如「随风而去吧!」、「消失吧!」、「想逃吗?」、「觉悟吧!」、「烂账一笔!」之类的喊话。
…是不是工作太清闲了,当这里是托儿所吗?
“很有神,不是么?”达达利亚转微笑着叫来连长,“从明天早上开始,让炊事班三十岁以的兵也跟着一起参加早。”
堂后厨的气压低得像是在服丧。
在不知第多少次叹气声响起后,荧忍无可忍,将手中正在洗的黄瓜往筐里重重一撂:“你一直盯着我叹气是几个意思?难是我跑执行官耳边枕边风要求炊事班加练的?!”
她倒是想,但她得着吗?
奥列格也来了脾气:“我们都好久没跟着一起跑了,你一来就训练,不怪你怪谁?”
绝对是她那肆无忌惮的淫邪目光冒犯到了「公」大人。
“好了好了,”达尼拉被他俩吵得脑袋嗡嗡响,连忙上前将二人分开,“奥列格,你去收拾一外面的餐盘。”
奥列格不不愿地去了。
现在是宵夜时间,堂里用餐的人不多,来的都是些因为训练任务错过饭的。
大多数人都是吃完就走,但难免总有些不自觉的赖着不离开,把这里当成了喝酒的地方――去外面酒馆得额外花钱买那里的价酒,他们可不。
他们不仅大声喝酒划拳、嘴里吞云吐雾,还在座位上、地上留了一堆花生壳、瓜,把堂得乌烟瘴气。
别的地方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尽一都不想和这些没素质的酒鬼打交,奥列格还是着拿起了扫帚去扫他们脚的花生壳。
“唷,这不是我们的「空气净化」吗?债务理人也要负责扫地?”
他刚扫净的地方又被人恶意地撒上了一把花生壳。
奥列格本想发火,但为了不引发事端,他还是忍着同他们好声好气地商量:“同志,吃剩的果垃圾麻烦丢到一旁的垃圾桶……”
“伺候我们不就是你们炊事班分的事么?”那人也是喝了,“一群就只会像女人一样躲在后方的胆小鬼………”
“哈哈,他们那个班的都是些怪人,什么「至冬英雄逃兵连」、杀了自己丈夫的「黑寡妇」、人尽可夫的「大」……”
“哦,那个「第九连队」是吧?当初全国人民风风光光地送他们去璃月,光新闻报纸就登了一整版条呢,现在居然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在炊事班当副班长…哈哈哈……”
骂他一个人也就算了,他们居然连其他人都要嘴碎,奥列格火气上来了:“你们――”
“哦哟,小娘娘腔还生气了?”这几个新兵估计是刚领到邪,自我膨胀了,“长得女里女气的,真看不半愚人众的样,脱他看看到底带不带把――”
他话音未落,一把叉就飞了过来,深深了他的手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