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揣测是因为整个营中都没人愿意和他玩。
“这话你跟班长贫去,”奥列格朝她翻了个白,“自求多福吧,他正到找你呢。”
“嘛,他要给我升职加薪?”荧跟上奥列格的步伐,“还是说…咱俩前天晚上偷偷撬他茶饼的事被发现了?”
班长有块珍藏的璃月茶饼,一直没舍得拿来喝,平时就摆在办公室的书架上等着升值,没少指着它跟他们显摆炫耀,前天他又在堂这一亩三分地大搞特搞官僚主义,压迫他们这些劳苦大众,荧一怒之连夜带着奥列格潜办公室把他茶饼背面给抠空了,只留表面上薄薄一层茶叶撑场面。
――至于那些茶叶的去向,自然是在第二天给全营加餐了茶叶,班长自己也吃了,还连连称赞这真香,以后多搞。
“明明是你自己撬的,别扯上我,我只是在你的淫威胁迫给你望风放哨,”奥列格立刻和犯罪分划清界线,“谁知又有什么事,人地主老爷指名姓要你去后面菜地觐见呢。”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荧只好去了。
到了菜地,只见班长正带着一群不知从哪个班抓来的壮丁搭棚,一看到她立刻官僚架十足地招手:“鲁米,你过来!”
鲁米・雪奈茨芙娜是荧在这的化名。
奥列格在一旁幸灾乐祸:“怕不是你撬他茶饼的事败了,带人打算把你埋了积呢。”
“乐什么?我有事你也别想独活,我就算死了也要拉你来给我殉陪葬。”
荧笑肉不笑地踩了奥列格一脚,奥列格疼得龇牙咧嘴,但都到班长面前了,他这个负巨债的长工也只好自动哑火,他还等着看她倒霉呢。
“班长,听说您找我?”
要不是怕班长跟达达利亚打小报告,荧绝对不会容忍有人爬到她上来颐指气使。
“看到这个棚没?”班长指了指壮丁们正在搭的那个大棚,“以后这里就由你负责了。”
荧往那大棚里探探脑,只见四周拉了防护网,底还新挖了个池,看不什么门来。
…不会真的要她沤吧?
“奥列格?来得正好,也算你一个,”班长尖,逮到了来看闹的奥列格,“这大棚里的宝贝你们两个好好伺候着,这可是「公」大人亲自花大价钱引种的纳塔蛙,敢养死一只就把你俩剁碎了喂蛙!”
“、蛙?”
荧瞠目结。
居然还真给他搞来了。
“瞧你那没息的样,一辈没见过吧,土包,这就算在冬都那也是件稀罕,”班长哂笑,大肚得愈发神气,“别偷奸耍,多跟人家好好学学养技术。”
…今晚就把他那块茶饼换成紫菜。
等到班长走远,荧才跟奥列格抱怨:“这狗班长,脆在蛙池中央立一尊「公」大人的金塑像好了,让咱执行官大人的光辉照彻大棚。”
“哈哈哈大胆,你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乱说,”奥列格早已习惯了不幸,很快便接受了自己悲惨的命运,他钻大棚里溜达了一圈,忍不住啧啧赞叹,“这蛙的待遇还优厚,大棚里摆了好多加温设备,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