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嗯……”你只能发奇怪的声音,哪怕是压抑的哼声,也柔媚骨。
小腹被得鼓胀,却还被着不断吞吃,快凝聚到后来,你只能无力地发气音。
天彻底暗,仍旧汹涌烈。
若只看这一幕,倒也算是好佳话,可惜他攻势却暴得可怖。
谁料他竟以此姿态抱着你前行,肉棒时不时随着走动一截,又深深埋去。
太快了太深了,你被层层迭起的快得快要发了痴,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快乐,也不明白要怎么样才能结束。
你大大着气,底微微涣散着,慢慢恢复了一神智。
白翊墨抱起你,肉棒仍埋在你:“公主方才是想自己走?”
“唔,不…不行……”
去了多少次了,你已经不记得,唯有日落告诉你到底和他荒唐了多久。
他一气到了最底,将你撑得满满当当,却依旧嫌不够一般,把你双拉开,又了腰,骨紧紧相贴,这才彻底严丝合。
一开始他就没有给你逃离的机会,你却还因为错了选择,被他行欺负。
白翊墨随手扯过掉在地上的衣襟压住你赤的后背,然后将你抵在树上,双大开。
唇边的指责化作稀碎的息,你底泪,抖抖索索地抱紧了他。
“公主,你看那。”他钳起你的颌,迫你看向远——只见岸边行船如星,又有不少人守在岛边。
青年的好快好深,令你的随着靠着的树疯狂地抖动,时不时几片不堪承受的落花颤巍巍落在你的上。
你在心底后悔:若当时救了他……
于是那貌疏离的白令主毫不客气地将你跪在地,捞起你的腰,自后深了去。
就是这么低的一瞬,你看见那被打湿得油光的长肉棒又一次没艳红的,你羞红了脸,着怒地瞪他。
他也确实如此了。
“啊啊——”突如其来地换了位,还是如此深的姿态,你忍不住声呻,可意识到不远的船只行人便立即捂住了嘴。
“你!”
你咬唇,意识到自己被他成如此模样,也不肯回答。
里的所有被长的肉棒妥当的照顾好,每一次都让你的腰发麻,你尾湿红,快的泪没鬓发。
气都还未平,大开大合的攻势已如疾风骤雨而至。
侵略十足的牢牢攫住你,像捕获了猎的野兽。
青年垂眸看着你失神模样,雪白容颜浮上昳丽的红。
可怜你初尝滋味,就遇上这么个庞然大,连平坦的小腹都浮现了他肉棒的轮廓。
频率的肉律动声伴随着树枝摇晃声,暧昧而羞耻。
雪面生,眉媚,让人恨不得将你蹂躏到彻底坏掉。
你倔犟地缄不言。
“公主也很喜,是吗?”
白翊墨却将你往前一带,肉棒重重上花心。
你顿时心如死灰,到懊丧——你不该不救他的……
“怎么,公主怕被看见?”他扯开你捂住嘴的手,骨用力地动,看你挣扎着不肯发声音,面红的模样。
窄小的花被撑得泛白,长久的深狂让它难以合拢,不断有被带,又因为快速的而打成一圈圈白沫。
青年终于抬手解开你上的结,被涎濡湿的系带又被他一寸一寸缠回了肌肉紧实的小臂。
这次可不是手指,如此长的件让你忍不住后仰着脖颈,如同引颈自戮般的态。
他带着不及底的笑意望着你:“公主可后悔?”
谁会喜在光天化日之啊……
就这么被艹到了,你脱了力,彻底倒在他怀里。
你残存的理智让你想要反驳,可他牢牢掌住你的腰肢,又一次快速而深地艹了去,冲撞开你所有的犹豫。
的撬开翕张的,一沉了去。
他倾叼起落在你脖颈上的粉樱,雪白的长发扫在肤上,微微的。
“那样……啊啊,好……好奇怪……”你息声,手指紧紧扣在他肩膀,好怕他没抱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