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的腎上素還沒完全退掉,人還處於某種亢奮狀態,腦裡還是放不開工作,即使懷中抱著軟綿綿香噴噴的有緣無分砲友,這種時後他想到的也不是「啊,是不是可以趁機來一砲啊?」
而是「啊!我國際書展補助申請不知能來多少?」
夏知書聽不去了,這種曖昧濃度已經到了一火柴就能槍走火的地步,他實在不想聽潘寧世說柴米油鹽醬醋茶。
一個吻重重落在潘寧世還在絮叨個沒完的嘴上,薄荷的味一瀰漫開來,有點甜、有點涼,好像還有一點辣。
柔軟的頭順著半張的唇探,一顆圓溜溜的東西跟著滾進來,在夏知書靈巧柔軟的尖,以及潘寧世稍嫌笨拙的頭中來回滾動,隨著那顆薄荷味的糖球越來越小,兩人間的吻也更加黏膩親密,細微的聲迴盪開來。
潘寧世在進狀況前總是很羞澀,可一旦沉浸其中後,就像換了個人,變得強勢甚至有些暴。
就像這個吻,一開始是夏知書主導,他用頭去舐、挑逗潘寧世,勾纏探索後又故意逃開,在對方追上來後有時回應,但更多時候是輕觸後立刻逃開,轉而探索其他角落。
潘寧世被吻得氣息重,一開始遲鈍又笨拙地追著對方的動作跑,每次想更親密一些就被逃掉,喪氣的時後又會得到一個柔軟的交纏讓他難以自控,被這樣戲耍了幾次後他猛一勾住那條頑靈巧的頭,拉自己中重重,直到對方發細微的悶哼後終於鬆開,一秒展開自己的掠奪。
他吻得很深,頭從最淺的牙齒開始一路往深處攻城掠地,的、上顎都被他強勢的拭過,甚至連深處的小蛇都幾乎被到,把夏知書吻得發淺淺乾嘔,幾乎不過氣。
不知吻了多久,夏知書因為缺氧腦嗡嗡作響,伸手推搡了幾次潘寧世,可是對方的材比自己大壯碩太多,完全沒把他的力氣當一回事,唇兇猛的掠奪還在繼續,恨不得將他整個人吞肚似的。
「唔……潘……唔!」他想聲喚回男人的理,但被叼住頭本說不了話,還被勾纏住到尖發麻。
最後還是潘寧世自己吻夠了,縮回頭結束這個吻,退開時兩人唇間牽起一條銀線。
「你……」肢書癱在潘寧世懷裡拼命氣,好不容易才斷斷續續到:「是打算把我吃掉嗎?」
潘寧世脹紅了臉沒有回答,他意猶未盡又不敢再次吻上去,只能聊勝於無的親了親夏知書因為缺氧泛紅的臉頰、鼻尖跟尾。
「了。」剛過氣,夏知書就蹭了蹭屁底明顯鼓起的位。
「你別蹭!」潘寧世嚇得幾乎破聲,緊緊握住夏知書的腰試圖阻止對方的動作。
「這麼,不痛嗎?」夏知書照樣蹭,潘寧世怕痛他本不敢用力,哪有什麼阻止的作用?
「不痛……」回答得咬牙切齒。
「嗯……我不信。」夏知書輕笑,柔軟又有彈的肉連蹭幾,差點把大香蕉哥哥的香蕉蹭仔褲的束縛。「我幫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