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影離開了,夏知書也完全坐不住,他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離開了自己座位,從員工進了後台。
推開進後台的那扇門,是一個被切割成不同區域的空間,大概是東西堆太多,又被切割得太零碎,給人一種雜亂狹小的侷促。
潘社畜還在絮絮叨叨著自己的工作,他就算舞加醉酒飆到
「你竟然這麼會舞。」夏知舒拉過一把椅,在潘寧世跟前坐。
被氣息燙得抖了抖,潘寧世把人抱得更緊,聲音糊:「不太好吧……我的工作很忙,你知的,梧林不是大版社,我們每個人手中都有好幾套書在跑,而且很快要開始忙明年的書展了……」
「有沒有興趣來我店裡舞?」獲得許可夏知書更大方了,他乾脆把臉埋進潘寧世頸窩,也就是味最濃烈的地方,著齒列猶豫要不要乾脆咬一嘗嘗味。
看來用上曠野之心是對!謝強哥!
但強尼也好,其他舞者也好,顯然都已經跟夏知書很熟了,彼此調侃又心照不宣的笑容,開開心心地了謝,很快就離開空了後台的空間。
潘寧世安安靜靜地坐在某個角落,杰夫跟強尼,還有另外兩個舞者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跟他說話,態度都很親切,神也滾燙的讓夏知書心裡有點不痛快。
「我……呃……」潘寧世被看得心尖顫抖,本來好不容易退去的體溫,又猛的燒起來了。「中開始練舞,本來只是想找個活潑一點的運動,結果被老師說有天分的,就一路練到大學畢業……現在偶爾還是會去。」
頭,目光直直的落在台,夏知書知他在看自己,神熾熱宛如火焰,滾燙的拭著他,那雙修長寬大的手往前伸,像是要邀請也像是在施捨,接著猛一夏反手抓握,伸直的雙肘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往回拉,夏知書微微顫抖,他盯著那雙手最後回到,彷彿要把某個人拉懷抱。
潘寧世疑惑又好奇地抬起頭,在看到夏知書笑盈盈的臉時,瞪大愣住了。
「大學裡的社團是只參加了推小的同好會沒錯,我有練舞的事學校裡幾乎沒人知。」潘寧世有問必答,小心翼翼地伸手把夏知書從椅上抱進懷裡,讓對方可以更大方地聞自己的味。
「大家辛苦了,今天酒吧開放你們喝,去放鬆一吧。」夏知書用那張純真年幼的臉龐說酒吧跟放鬆一時的反差,足夠讓陌生人陷長久的茫然中。
完了……真的完了……夏知書腦裡只剩這句話,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回應台上的潘寧世,而現場確實也有忍不住的觀眾,聽得人臉紅的呻聲此起彼伏,可能都幻想著自己被拉潘寧世的膛,枕著那對厚實的肌不可描述起來。
他很快走過去,強尼是第一個注意到他的人,立刻拉與潘寧世的距離,抬手招呼了:「老闆。」
短短的走廊燈光昏暗,有兩三顆燈泡好像快壞了,會突然閃一,轉頭又恢復正常,不過150公尺左右的距離,夏知書卻走得心煩意亂,總覺得路途漫長,希望能再走更快一些。
夏知書小心翼翼地深呼幾,臉微微發紅,體也控制不住締造熱起來,看向潘寧世的雙眸濕漉漉的。
大概是了舞,酒也醒了不少,但殘餘的醺醉仍讓潘寧世比平常要大膽了許多,這才會在近乎半開放的環境中把人抱過來坐大。正常況的潘寧世這時後早就因為害羞拉開距離了,也沒膽滿汗味還沾沾自喜地讓對方聞。
「再愛我一次,寶貝。」不知是歌聲或者潘寧世真的說了這句話,最後一個音符結束,燈光也暗了去,重的息在安靜的空間裡蔓延,所有人都還沒能從短短的三分多鐘夢境中醒來。
「這樣啊……我以為你大學時代只參加了推理小說同好會。」夏知書湊近了些,鼻幾乎要埋到潘寧世的肩窩裡。
汗的味混上曠野之心的香味,已經到了中段偏後的木質調較濃厚的階段,混著辛辣的氣味,以及屬於男運動過後會有的賀爾蒙味,調和的氣息幾乎令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