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力般跌坐回椅上,差點沒坐穩跌倒,被夏知書扶了一把,台上又暗來了,第一場舞蹈結束。
「這場表演要多久?」潘寧世語氣虛浮,有點承受不了的覺。
「大概還有六場舞,兩個半小時左右的表演。」夏知書安撫地了潘寧世已經亂掉的頭髮,手法跟一隻金沒兩樣。「還好嗎?強尼很熱,舞技也是整個舞團裡最厲害的,你跟他合得不錯唷。」給了個大姆哥。
潘寧世苦笑,他並沒有很想跟誰合上演模擬愛,他更想跟夏知書安安靜靜地在一起討論書稿。
接來幾場舞蹈潘寧世都呈現一種被嚇壞的小貓咪狀態,緊張地縮在椅上,大的軀到底為什麼可以縮得那麼單薄也實在令人嘆為觀止,桌上擺的六罐啤酒全進了他的肚裡當安劑了。
他完全沒注意夏知書本沒阻止自己,也沒關注舞台上的表演,更沒有任何一個舞者跑來跟他貼舞。纖細嬌小的男人只是睜著一雙漂亮的眸,專注地凝視潘寧世,看著他漸漸喝醉,防備的姿勢也慢慢放鬆了。
如果潘寧世再小心一點,他會發現自己喝的本不是啤酒,是龍蘭基底的調酒,酒濃度達二十。
「你果然喝不來耶。」夏知書拿起空掉的罐搖了搖,他跟葉盼南打聽過,潘寧世這人不太會喝酒,平常只喝果啤酒或者果酒,酒耐受低,也嚐不酒的味,他能分辨的只有「這種酒我覺得好喝,那種酒我覺得不好喝」這種程度。
潘寧世對夏知書笑容,因為喝醉了看起來柔軟又迷糊,睛彎彎地盯著夏知書不放。
「最後,現場有沒有哪位先生願意上來跟我們一起一場?可以讓你的愛人,或者你想帶上床的人,更喜歡你喔!熱的夜晚,誰不喜歡呢?」主持人杰夫的聲音響起,潘寧世繃緊了肩頸,人好像清醒了不少。
台上杰夫還在煽動觀眾,說一些暗示濃厚的言詞,觀眾們也熱的與他往來,但沒誰自告奮勇要上台,直到四號桌的方向,有人舉起了手。
現場安靜了大約半秒,緊接著歡呼跟哨聲又炸開來。
「這位英俊的先生,你叫什麼名字?」杰夫伴隨一束舞台燈來到四號桌邊,舉手的是潘寧世,他已經脫外套,裡頭那件深煙灰休閒襯衫是短袖的,布料像第二層膚般包覆著男人壯健的軀,在舞台燈照的範圍內,鎖骨與肌上方的凹陷光影明顯,看得那對肌有多大。
大家好像都聽見邊的人吞的聲音。
潘寧世雖然不是第一帥哥,卻是很耐看的長相。鼻樑、眉骨偏深,單通常會有點泡泡演但他沒有,反而有一種俐落涼薄的凌厲,嘴唇厚薄適中、大小也適中,輕輕了一,連杰夫都沒忍住輕了氣。
四號桌的客人是老闆的貴客,他們都知。但沒想到是這麼讓人心癢癢的貴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