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要客氣,你可是我們老闆的貴客啊!」男人,他說他叫強尼,貼在潘寧世耳邊,還順便親了一他的耳垂,隨即抓著他空著的手往自擠肌上放,著搓了好幾。
可以說是一種視覺爆力了。
夏知書神采飛揚地隨著音樂節奏拍手,好像還用型對潘寧世說了:我次也要試試看。
「嗨,帥哥。」那是一張混血風格強烈的俊面孔,對潘寧世拋了個媚。線條明顯的腰,卻柔軟得讓人驚訝,扭動著在潘寧世上磨蹭:「材很好喔!」說著了聲哨。
鼻癢癢的,嚨又乾又澀,潘寧世努力要找夏知書,但視線就是會恰好被男人的舞動擋住,光的、豐腴的、充滿彈的肉在自己大上摩,真的要命了!
「等等等等等!」潘寧世驚訝到結巴,手上的啤酒還是摔到了地上。也不知是腎上素還是什麼,他猛一撞倒椅整個人站起來,原本是想躲開過度的體接觸,卻不想男舞者長勾在他腰上,一手攀在他肩上,整個人就這樣掛在他上貼的更緊了。
潘寧世發誓自己只是意識的動作,他怕舞者摔倒,眾目睽睽之也太丟臉了,所以在發現對方掛在自己上後便伸手去扶,一秒就變成了火車便當的體位。
啊……起碼,看得到夏知書了……潘寧世整個人已經佛系了,他無法現場氣氛,但可以鋼這個分。
潘寧世渾都是汗,分辨不是不是冷汗,
「呃……」潘寧世愣住,他緊緊抓著啤酒罐差點直接爆,整個人差點從椅上掉去,求助地越過男人肩膀,試圖跟夏知書求救……但看不到人!夏知書個嬌小,現在完全被大健壯的舞者擋住了,目中所及都是油亮誘人的肌肉。
現場的觀眾陷瘋狂,潘寧世也要瘋掉了,他都沒跟夏知書玩過火車便當!
不過話說回來,夏知書的屁也很棒,大概是天生麗質,形狀真的是渾圓飽滿,就算隨便穿件寬鬆的褲也能撐漂亮的弧度,摸上去的手好到讓人回味無窮,比現在要好上幾倍……柔軟、飽滿,肉從指縫間鼓,又恰好契合掌心的弧度……等等……現在的手?
「不不不不……那個那個那個……」潘寧世覺得自己的手指跟手掌都在筋,但不得不說男人的肉體真的很好摸,那個肌跟自己的摸起來有點像又沒那麼像,似乎更熱更膩,柔軟的膚是微的肌肉,隨著男人的律動輕顫著。
一抖差點沒拿穩啤酒罐,他只覺得自己熱得要命,尤其是腹,準確來說是他的大雞雞,都半了,在緊仔褲裡憋得很難過。
潘寧世猛地回過神,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從肌上被挪到屁上了,同時男舞者看起來半的襠就貼著他很憋的褲襠磨蹭。
最後強尼背對他,抖動著形狀完的肉用力蹭了兩他生理起的大雞雞,半回過頭拋了個媚,留煙燻革的與馬鞭草的味回到舞台上。
他正想說什麼,尾餘光撇到有人影朝自己靠過來,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濃烈的革與菸草味的香混合淡淡的汗味強悍地擠他與夏知書之間,緊接著是一充滿力量的大軀,挾帶悍猛的肌肉跨上他的大,把夏知書擋在後。
接來可能兩分鐘也可能三分鐘或五分鐘,反正對潘寧世來說又漫長又尷尬,強尼照著火車便當的體位把他當鋼使用,模擬了好幾個火辣辣到幾乎稱得上人體造型藝術的愛體位。
大概,潘寧世不確定,燈光太斑爛刺了,強尼也太過靈活了,要不是他健有成,力氣還比常人大一點,恐怕也演不了完的鋼。他覺得自己處於夢境中,一個瘋狂、華麗、熱烈的夢境,整個人意識都飄浮起來了,彷彿踩在雲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