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砲友……」
衣褲,那邊還是有點繃繃緊緊的,某些坐姿可以看到明顯的條狀痕跡,非常顯。
「我個人倒是喜歡阿Q桶麵。」盧淵然沒好氣地回,接著語重心長勸:「寧哥,反正你也沒別的選擇,難你還能為了跟蝸當砲友,所以停止這次的合作嗎?」
「我才不會開就要跟人家交往,我們都還不熟。」潘寧世表認真,與其說他沒想過交往這個選項,不如說他本能地選擇成功率更的選項。
「之前藤林月見怎麼了?」盧淵然好奇,覺會是個大八卦,他也是聽得津津有味。畢竟這位作者在圈裡是有名的傲冷漠,幾乎沒跟任何作者有私交,也沒有拜誰為師,在人際關係網錯綜複雜的日本作家圈裡,可謂是個極端特立獨行的存在。
難得聽到這兩人的八卦,為業界小螺絲釘之一的盧淵然,當然興致盎然啦!
「兩次不夠嗎?都到進警察局了,你是不是忘記上次是誰半夜去接你回家?」盧淵然給他一個白,不:「我倒是覺得你跟蝸沒更深的牽扯是好事,他就是個海王,你本掌控不了。」
確實也是這樣,所以潘寧世才會鬱悶到找好友來家裡喝酒,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放棄這本書,只能放棄自己的慾。
「可是蝸說,他不跟工作夥伴當砲友……」說到這裡,潘寧世明顯焦躁起來:「我不能理解!我們只是砲友,編輯跟翻譯又沒有利益相關,私約個吃飯約個看電影也不是很少見,那怎麼就不能約砲?可以當朋友,但不能當砲友,我覺得不合理!」
敷衍的鼓掌表示讚賞,盧淵然無言地促他繼續。
「我願意當他海裡的魚啊。」潘寧世嘟囔,接著紅了眶,看著自己在睡褲裡頂一點痕跡的大雞雞唉嘆:「這還不如沒用過,現在用過了,還遇上那麼合拍的對象,結果還要繼續忍耐……你說,吃過滿漢全席,怎麼有辦法回去吃阿Q桶麵?」
「停住,別想這種可怕的事。」盧淵然伸手個強烈拒絕的手勢:「先不你為這本書付了多少,還有那些績效獎金。藤林月見是有名的難搞,既然書稿是你談來,他就不可能接受得了對接窗換人,無解。你只能放棄跟蝸睡。」
突然有點敬佩那位倉鼠老公公了。
沒能分享自己破處喜悅跟第一次上床歡愉的潘寧世不滿地嘖了嘖,鬱悶地啜了兩酒才又開:「反正就,我想說一次也是,一百次也是,他好像很喜歡跟我上床,我也很喜歡跟他上床,所以也許我們可以……」
潘寧世可憐兮兮地一一很快乾掉一罐啤酒,這已經是第七罐了,看就要把手伸向第八罐。就算是果啤酒,也不能這樣狂喝啊!
盧淵然思考著要不要把剩的酒再回冰箱裡,潘寧世已經醉紅著臉,癱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
盧淵然啞然地看著前氣鼓鼓的人,忍不住又幫他鼓了幾掌。這是暈車暈到要翻車了吧?他認識的潘寧世還第一次把某個人凌駕於工作之上呢!更別說還是他最熱愛的作者。
之前就有人猜過藤林跟蝸之間應該有什麼特殊關係,不過誰都沒敢開打探,先不說藤林惹不起,蝸在他的羽翼也是惹不起的,萬一誰談到藤林的書卻被蝸拒絕接案翻譯,那比沒簽到書的後果還慘。
「所以,你因為不能跟蝸當砲友,討厭起藤林月見了?」
「不是,我是在想,可不可以把這本書轉給別人……」
「不是討厭……我只是現在不想看到他的作品……」潘寧世悶悶地糾正,隨後嘆氣:「我本來以為倉鼠老公公是開玩笑的,可是學長跟我說,他是認真的……因為之前藤林月見……」話到此處,潘寧世猛地停叨叨不停的話語,仰頭把剩的啤酒乾了。
兩個人的聲音交疊,潘寧世皺眉一種「你在胡說什麼」的表看著盧淵然,對方呵呵乾笑著拿啤酒罐擋住自己的表。
潘寧世沒說話,他安安靜靜地又開了一罐啤酒喝,人雖然醉了,警惕心卻還沒完全死絕,顧左右而言他:「反正我很慘……我才跟倉鼠老公公了兩次,兩次耶!」
「交往?」盧淵然猛然到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