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压到墙边,我的后背抵住墙,无路可退。他终于舍得把枪从我里来,枪已经被浸得透亮,月光折冰凉的光。
萧逸把枪递回我手里。
我举枪抵住他的鼻尖,他却微微仰,令枪顺势落至唇锋,随即他张开唇,住了。
“你不怕我一枪打死你?”
萧逸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的睛,尖暧昧地绕着枪。他尖的动作细致缠绵,仿佛此刻在他唇间的并非我的武,而是柔旖旎的。
枪粘连的将萧逸的唇蹭得光淋漓,我不动声地了扳机。
咔哒。
一声空的脆响,什么都没有发生。
“空枪。”
萧逸镇定地眨了眨睫,朝我笑了一。
他的笑里饱一种看透我终究还是不忍心的得意,笑得他角那颗致凉薄的泪痣也跟着不断轻颤,映在我里,简直颤到了招摇的地步。
我安静地摇:“并不是,弹卡在枪膛里了,你命好。”
我笑。
萧逸的神刹那间暗来,他一言不发夺了枪,扔到地毯上发钝钝的一声闷响。然后他凑上来,凶狠地堵着我的唇亲,吻落得异常激烈暴。
我被亲得气吁吁晕转向,却还是不忘嘲他一番:“连枪里有没有弹都掂量不来,真是丢我萧家的脸。”
萧逸不说话,只报复似的,叼着我的尖用力地,我失了声,声倒是越发清晰,断断续续地从咙深溢来,一声接一声,越发缠绵。
我手伸去,摸索着解萧逸的带,手指胡乱地摸他早已梆梆的。他单手托起我的屁,将我抱得更了些,的阴从面不容拒绝地挤我湿透的里。
他很,很,的一瞬间我不自禁地发低呼,整个人被萧逸在墙上,脚尖碰不到地面,全上的支撑只有交合,过分火,过分湿泞。
这种上不着天不着地的觉,令我格外失控,受不了地往坠,萧逸趁机摆腰,一极富技巧地往上,他得更深了,将自己牢牢凿了我的里。
萧逸着气:“这叫实弹。”
他的过分炙,连带着我的肤亦被他灼得仿佛烧了起来,彼此间呼越发迷乱,温度不断攀升,有汗珠渗来。
是火涅槃的凤凰,红莲业火烧成了烬,却依旧不肯断绝,立地成佛。
萧逸抱着我,一颠着。饱满的不断戳刺着我脆弱的花心,快剧烈好似过电,从到脊椎骨,一路猛地酥麻了一。
我被萧逸得泪汪汪,一边咬着手指克制尖叫,一边可怜巴巴地看他。
萧逸识趣地把脖凑到我嘴边,轻声哄着:“受不住就咬我,乖。”
我乖乖张开嘴巴咬上去,轻轻地并不怎么用力,小猫儿一样,细细的牙齿轻轻陷他的肤,呻溢来。
我伸指尖,慢慢抚摸他的纹。
一条蛇,缠一支莲。
通幽黑,鳞片细密,沿着萧逸颈侧青筋蜿蜒而上,蛇信鲜红,吐来,幽幽舐着莲心。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