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此刻的神。
事过于激烈,祭台被撞得摇摇晃晃,仿佛就要散架,萧逸脆把萧矜抱来,原本打算直接到地上,再好好她两,他饿了太久,刚才那一场勉算是开胃。
但地面到散着碎玻璃,昏暗中折锋利的光,萧矜细肉的,要真不不顾地去,怕是立刻会被划无数,他可舍不得。
萧逸自认糙肉厚,脆自己坐去,把萧矜抱到了上。她小小一只,趴在他上,倒是刚刚好。
此刻她完全没了力气,是的,骨是酥的,乖乖地任他摆布。
萧逸细细瞧她,被到红的小脸,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还有面上残余的泪痕,尚且是湿漉漉的。
萧逸不自禁地了一,咸的。
“血。”萧矜低低地说。
刚才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叫血。
起初萧逸还以为她嫌弃自己上的血腥味,于是细细啄吻她的耳垂,一边吻,一边朝她耳廓气,故意贴心地告诉她:“是你爹地和未婚夫的血。”
这时抱她到上,才发现,原来是她面见了血。
怪不得总是叫疼。
可即便疼成这样,眉微拧着,她那张小脸倒是一丁儿都没走形,该怎么漂亮,还怎么漂亮。
当真是极品。
又想到仅仅一夜之间,她失了所有庇护,萧逸有些心疼,便又怜地亲了亲她。
被萧逸这么一亲,我反倒真实地哭了来,落了两滴伤心泪。
泪是冷的,顺着角安静地落。
“你哭了,为谁哭?”
萧逸伸手,曲起指,拭去我的泪珠,力度轻柔得仿佛一片羽匆匆掠过,刹那间的温柔自他底转瞬即逝。
“你的爹地,你的未婚夫,有谁能来救你吗?”
“没有。”我轻轻摇。
“那你哭给谁看?想惹谁心疼?”
“你会心疼我吗?”
我怔怔地问萧逸,他却轻薄一笑,漫不经心:“我对你哭不哭没什么兴趣,看会儿泪也算添几分趣,我更想看你把裙脱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萧逸嘴里说来的,愣了一会儿,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脱。”
他加重语气。
我低啜泣着,在他面前慢慢褪衣衫。先前裙领已经被萧逸迫着拽去一半,一侧圆小巧的肩,衣襟蹭上了血迹,被他咬来的,星斑驳的红落在雪白衣料上,分外刺。我想解前的纽扣,但两只手都在剧烈颤抖,怎么都解不开。
萧逸看着,兀地伸过手来,握住了我。
他掌心温度很,但是很燥,一汗都没有。手掌分外大,仅仅单手覆来,就将我的两只手全都包裹住了。
我抬眸看他。
萧逸盯着我的睛,声寡淡:“你爹地和未婚夫,都是我杀的。”
他说得那样轻松,好像谈论的不是两条人命,更不是与我息息相关的两条人命。
“因为你的妈咪,令杀了我的父母。 ”
萧逸手指住我前一粒母贝纽扣,好似突然对它起了兴趣,微微眯起睛,打量着白母贝透的细腻光泽。
现在不止是手,我全都跟着在发抖,额角直冒虚汗,涔涔地往滴。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你这个反应,倒是一都不震惊。难杀我父母的事,你也知?”
“我不知。”我否认,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但我知,安排杀你父母这种事,我妈咪得来。”
话音落的同时,萧逸猛然用力,一便扯开了我的衣襟。纽扣一粒接一粒,崩落到地面,散得七零八落,在摇曳的烛光,闪珍珠母贝特有的柔和莹的光泽。
裙摆也被暴力撕开,撕裂声在静谧的空气里有位刺耳。萧逸随手将破破烂烂的裙扔到一边,现在我只能全赤地坐在他上,心不断淌他刚刚去的。
真是混乱,又淫靡。
“逸哥哥,你答应过我,会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不说话,单是盯着我因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尖,轻轻了唇。
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双手主动捧着两团细白绵的乳,颤巍巍地凑到萧逸唇边,又,让他。
“我让你满意,你放我走,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