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梆梆的抵上来,碾磨着往我里,奈何尺寸实在太大,勉来一,就卡住了,紧箍箍的,绷得我好难受。
“神经病。”
“去啊……”
萧逸说着,捻住我脆弱的阴,狠狠用力掐了一把。我尖叫声,猛地弓腰,他趁势将我搂得更紧,指腹温柔地覆来,抵着颤的小肉,一轻柔地抚起来。
萧逸瞥一,冷笑:“不是舍不得吗?不是放不吗?不是还为他哭了吗?”
萧逸反倒兴奋起来。
“不去。”萧逸摇,“待会儿我要来,好不好?”
他唇,又腰,阴厮磨着肉,再度深了几分。他的,宛如肉刃般地往我里面钻,紧窄的被一破开,肉立刻髓知味地缠裹住他胀的。
我轻蔑地驳他,他什么份什么资格,敢杀我的人,还敢我为谁哭,更可恶的是,他竟敢这样凶我。爹地在世的时候,萧逸对我就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
“待会儿要是疼了你,你就咬,用力我才知。”
他说的煞有其事,仿佛一秒就要开喊人来,我匆忙摇。
我听见萧逸咙深溢满足的喟叹,结紧贴我的脖颈,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动,他炙的唇着我的耳垂,慢慢地着,声音压得越发低,越发蛊惑。
说着,萧逸一手握我的腰,另一只手娴熟地摸我的裙底,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轻轻巧巧地用手指勾着我的,别到一侧,然后卡住。
“声音太大,他们都会知我们在里面什么,你也不想自己叫床的声音被那么多人听见吧?”
“你也知有人啊?”
“嗯。”他答得痛快。
他唇角满意地上扬,手指灵活地探我的,略显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的。
太久没有过了,一难以适应这样的庞然巨,我抗拒地推着萧逸,却骤然收缩起来,仿佛得了滋味般,一地他更紧。
畜生。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骂他。
萧逸甚至懒得反驳,抬手轻轻一推,就将我推倒在台面。怀中相框不慎跌落,我听见玻璃破碎的声响,余光瞥过去,果然裂开,恰好裂在连霁脸上。萧逸也瞧见了,伸手捞过相框,重新回我怀里。
“好久没检查了,还是那么粉吗?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吗?”
这话颇威慑力,我当然知他那玩意儿有多大,有多,要是直接一全来,我会被坏的。于是我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委屈:“有人,别在这里,外面有人。”
我不不愿地住他的手指,糊糊地问他:“你是来抓我的吗?”
我摇:“不想。”
“我一直都很想,让他亲看看,我是怎么你的。”
扭着腰剧烈挣扎起来,嘴里轻声反抗:“去,去……”
“是为他,还是为我?嗯?”
见我不说话,萧逸自作主张地抬我一条,从后面慢慢地挤来。他不断地我的屁,又用手指撑开我的,那里足够泞,透明粘的断断续续地往滴,顺从地落他掌心里。
他要来真的。
“他碰过你吗?”
我整个人被牢牢压在台面上,动弹不得。萧逸摸着我的阴,时轻时重地,小小的肉在他指腹间不断颤抖,他略微用力一刮,电般的快就急速冲刷过我的四肢百骸,浑都被折磨得酥无力,无意识地在他掌扭腰,没一会儿我的呼就乱了套,小小声地从鼻腔里憋断断续续的哼唧。
萧逸弹来,过分,抵着我的,来回磨蹭,渗,一蹭着我的,很快,那里就被蹭得湿哒哒。
“来了哪有再去的理?”萧逸反剪住我的双手,腰,试探着又往里了一,他了一气,“你再乱动,我脆全来。”
甬湿意越发烈,我极力克制着,不想让萧逸发现我湿得这样快。奈何花实在不争气,咕嘟一声,吐一包蜜,温温的,淋在萧逸手指上。
“哟,霁哥哥?”萧逸垂眸,斜睨了一地面照片,目光凉薄地扫回我的脸,“那怎么不好好抱着你的霁哥哥?让他瞧清楚,接来会发生什么。”
“所以你要乖一。要是不乖,我就只能把外面的人都喊来,把你抓住。一人抓一只手,另外两个人分别掰开你的,然后矜矜的小就要被看光光了。”
萧逸解开带,去的动作刻意放缓,冰冷的金属扣一缓慢而清晰地刮过带孔,发咔哒咔哒的声响,一室寂静中,愈发刺耳。
“所以不能像以前,叫得那么大声,懂不懂?”
“抱着。”
“当然,他们现在也猜得到我们在里面什么,我在对你什么。”
“你猜,连公会不会生气?嗯?矜矜谁都碰不得的小粉,就这么被其他男人了,还了不止一次,他会不会气得活过来杀了我?”
他怎么敢,怎么敢同我说这种话。爹地尸骨未寒,他就胆敢这样欺侮我,实在太过分了。他算什么东西,一种深深的耻辱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可我不敢和他撕破脸,毕竟现在我的命就握在他手上。
“矜矜那里那么漂亮那么粉,不怕被看,对不对?”
果不其然,萧逸轻笑声,了唇,不怀好意地问我:“矜矜这就湿了?”
,挪动着想从祭台来。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相框随之重重摔到地面,玻璃碎得稀里哗啦,连霁原本英俊温柔的面容映在四分五裂的玻璃之,显得畸形而可怖。
萧逸凑近我的耳,张住我的耳垂,细细,声涟涟作响,比他嘴里说来的话,还要暧昧,还要。
“我为霁哥哥哭,轮得到你?”
他很少叫我矜矜,如今竟是连大小都不肯称了,偏偏最常叫我矜矜的两个人,都死在他手里。一悲凉自心底猛地蹿涌上来,得我背脊发寒。
“舒服了你就,我多几那里。”
萧逸微笑着,手指,上面已经沾满了我的,晶莹剔透,牵连一段长长的透明的银丝。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不容拒绝地将指和中指我的嘴里,命令我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