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啃咬着宿清晏的薄唇,咬的唇红发麻,又将钻她的腔中,肆意的在里面横扫搅动,的掠夺着里面的空气与律,卷着里面的小一起共舞缠绵。
直到宿清晏快不上气时,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松开,一边任由宿清晏大息,一边像大狗一样地用将人整个脸都吻一遍,“晏晏,晏晏,哥哥好想你。”
无尽的想念几乎将这个战无不胜的大男人险些疯,现在的他又终于能将心心念念的人抱怀里,所以无论怎么亲吻与拥抱,心底还是叫嚣着不够。
而渐渐息过来的宿清晏被的有些难受,她难耐的扭了扭,“松开。”
大狗一样的男人有着不舍,和宿清晏同款的狐狸此刻充满了委屈与不解,他低着的还想凑近亲昵,又怕会惹宿清晏不兴,只能着急的低乱蹭,“晏晏?”
“松开。”宿清晏又重复了一遍,这回的宿砚臣赶紧松开了双手,明明形大壮硕,能完全将到他脯的宿清晏牢牢遮挡,可他却如小娘一般听话又顺从,“怎么了吗,晏晏?”
“把衣服脱了,然后去那边坐着。”
大的形霎时僵,但还是乖顺的将衣服脱,面壮硕又饱满的块块肌肉,然后在宿清晏的视线中坐上了一个矮小的凳。
凳实在太过矮小,大的男人只能憋屈的蜷缩着,同时双大敞,将间昂立的紫黑鸡巴了来。
宿清晏看着男人间的紫黑鸡巴不由怒火中烧,她抬一脚踩了上去,“贱货,你的鸡巴是不是已经被别的女人烂了,啊?”
“嗯啊,没有……晏晏,哥哥的鸡巴没有被别的女人过。”宿砚臣被踩的闷哼声,偾张的肌肉也跟着绷紧,俊逸的脸上满是羞怯,“哥哥还是男鸡巴。”
“男鸡巴?”宿清晏嗤笑声,穿着鞋的小脚又是用力一踩,“紫黑的男鸡巴?我看这就是被女人烂的烂茄罢了。”
“嗬啊。”宿砚臣被踩的又疼又,梗长脖的,面对宿清晏的误解,他又眶猩红地急切解释,“真的是男鸡巴,只不过是哥哥自己太多了才会成这样……”
自从宿砚臣破相受伤后,他就好了一辈不见宿清晏的准备,自然也就没想过会和宿清晏有男女交媾之事。可是他本又是一个极的人,再加上每日的度训练以及上战场时的神经紧绷,闲暇之余的对他来说成了一种必要的绪发,所以他每天夜晚都会一边想着宿清晏一边偷偷着鸡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