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宿砚臣的心彻底的一塌糊涂,他无法自抑地低去吻宿清晏的脸,将残留的泪珠嘴里,顺着尾缓慢向,最后快到嘴唇时,他停了来,语气迟疑又小心,“晏晏,可以吗?”
“我……”宿砚臣想过无数种宿清晏知后的场景,但独独不是这种。
宿清晏早就被亲的发,呼急促,着泪的眸媚如丝,她轻轻了,“嗯。”
“我只是会到难过。”宿清晏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颗颗泪也顺着尾落,“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瞒着我?”
火的唇瞬时落了来,宿砚臣急促又紧张
而宿砚臣再取面的瞬间也从紧张到绝望,再到平静,他自嘲的想,宿清晏肯定是厌恶的,不过没关系,反正他很快就走了,再也不会现在宿清晏面前。不过心脏还是不可避免的酸涩与疼起来,疼到他几乎不上气。
“什么?”宿砚臣神惊愕。
宿砚臣的确意识地想狡辩,但看着那双泛红泪的狐狸,他怎么也说不违心的话来,最后只能沉默,“是,我是为了晏晏的及笄礼赶回来的,但很抱歉,还是没赶上。”
嘴笨的他并不知该如何解释,嗫嚅了半天,也没说什么,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用手将脸上的半边面缓缓取,“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在面对宿清晏时他总是自卑的,他比宿清晏年长七岁,又常年不在家中,与自小陪伴她的二弟三弟都是无法可比,而且他也没二弟儒雅博学,又没三弟能说逗趣,甚至因为习武与常年在边疆的缘故,他长得没他们好看,行为举止也极为鲁,总之他永远不是宿清晏中最好的哥哥,自然也不会受到宿清晏的青睐与喜,更何况现在的他还算毁了容。
太丢人了。宿砚臣嘲讽得垂眸,他想让宿清晏去,但一只细白的手却缓慢抚上了那疤痕,“为什么这么想?”
“我担心你会害怕,担心你会……厌恶这般丑陋的我。”
“赶上的。”宿清晏鼓了鼓嘴,“反正是我的及笄礼,我说哥哥赶上了,哥哥就是赶上了。”
“哥哥,我不是需要你一直保护的小姑娘,我也是宿家的女儿,我也是将门之后。”
“我说,为什么这么想。”宿清晏神定,“我的哥哥是镇守北的英雄,他为了北的百姓生死,我又为什么会因他容貌受损而嫌弃他,厌恶他?”
“那你说,这次回来,是不是为了我的及笄礼。”常年握着长枪长剑的指腹磨着宿清晏脸微疼,但她并没有躲开,而是认真的看着宿砚臣,生怕男人又说谎来骗她。
宿清晏,却在指尖碰到她的衣袖时如伤般的猛地缩回,的薄唇嗫嚅,“晏晏,我……”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晏晏。”我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但这般孟浪直白的话语宿砚臣可说不,他只能心疼的替宿清晏抹过脸上的泪珠。
鼓胀的酸涩与难言的激动在他的心底冲撞,他想也不想的抱住了宿清晏,他想说的太多,最后又只能凝成了一句话,“对不起晏晏。”
随着面的取,宿清晏也彻底看清了宿砚臣的容貌,只见原本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上多了一很深的疤痕,从左眉骨至左尾,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当时的况是多么的凶险,就差一,就差一那只睛就会被彻底戳瞎。
小的躯在男人的怀里不断哭颤,许久,宿清晏才红着眶的仰,“那哥哥还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