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熙熙攘攘,傍晚我站要回家,茶馆里刚来的那几个布衣就津津有味的聊开了――
三皇府的大门一如既往的紧闭,据说里面没有一个侍从和婢。屋瓦因为太久没人打扫而结满蛛丝,地面都铺上一层不算太薄的灰尘,看来三皇很久没门,亦很久无人拜访这座府邸了。
愫愫大概就是那位早逝的女将军。
男人一把抓住我,手和一把铁钳似的。他皱着眉问我:“你鬼鬼祟祟什么呢?”
那次过后,这位三殿就再没来过。
他有羞涩的笑来,轻轻:“都要了。还有药吗?愫愫喜看我发。”
看来他是疯彻底了,阴愫将军都不在人世,他涂了那药该怎么纾解呢?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男人一怔:“当真?你没看错?”
我爬上墙沿,院里没有一丝人声,本不像有人居住。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去那附近看看……”
我晚上卖货白天睡的,还特意撑着神起来去三皇府,想偷偷看看。
他抱着那堆东西走,消瘦的在风雪中摇摇坠,仿佛一刻就要破碎。
青楼我熟啊。他说的那些人都不能算作,只是专门提供给人玩取乐的人型而已。
偏偏三皇府今天还有人来拜访,那男人长得大俊朗,我还以为是衙门来的,一差跪在地上。
娘嘞!我的视线转,起初没看清树有什么东西,再一看居然是个穿着红衣满是血的人!
“这话可不能乱说。”
“哎哟!这位爷!”我哭无泪,“草民就是好奇这里有什么,就、就翻墙看了一……里死人了!死人了!”
我慢吞吞的从铺里把东西搬来,五颜六、各各样的尾巴,连着一个个狰狞的假阳。
我始终还是忘不掉他说那些浪浮夸的话的样,如果他对阴将军当真那么痴,为什么还要和其他女人订婚呢?
“绝对没错!”我哆哆嗦嗦的交代,“脸都和梨花一个了!就在后院!”
他的手一松,我借机慌慌张张的跑了,都不敢看他要去什么。一直跑到最近的茶楼里,喝了大半壶凉茶压惊,这才呼一气来。
“啊。”他低,“我去青楼看过。他们的那些动装饰……你有么?”
犹豫了一,不知是冲着什么直觉,我绕了一个大圈,换了堵墙再次爬上去。
我四张望着,扑鼻的梨花香中,似乎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味……
我瞧着他的脖,一圈已经青紫的痕迹,目惊心。
“那个三皇死了,你知不?”
我有些为难:“公,我这儿的东西,大都都被您买过了呀。”
倒霉的!我好不容易白天来这一次,怎么碰上这些事?
将近除夕,天气很冷,着小雪。他的衣服依旧单薄艳丽,像雪中盛开的红梅。
梨花开得锦簇,倒像这里唯一繁华的一。
“什么乱说?你就等着吧,明天消息就放来了。”
我吓得从墙上跌去,摔得晕目眩都顾不上了,连带爬的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