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围绕京城最大的赌坊,在zi时陆续亮起夜灯,为京中贵人提供不好摊在明面上jin行的交易。
很多普通人压gen不知dao黑市的地址、黑市的开场时间,甚至黑市的存在。
能够踏足赌坊的都是家财万贯的达官贵人,赌坊的赌注开的大了,自然也会有人去接引黑市未来的大客hu。
相比起黑市其他的奇珍异宝,我这儿的摊位格外冷清,缩在红灯笼旁边的角落,暧昧的光晕打在排在红绸上的各seqingai玩意上。
有人牵着新买的绝senu隶路过,通常会从我摊位上挑去大半东西;或是有了新货,主人家得意洋洋的掂量,诉说家里的女人如何风sao。
这天的生意不太好,我坐在摇椅上昏昏沉沉,一个男人直直走来,停xia脚步,站在这些小玩意面前不动了。
那真是一个dingding漂亮的男人。他没有dai面ju,红灯照亮他极度jing1致的五官,shen段gao挑又消瘦,穿着打扮张扬明艳,仔细看去,又透着一gu说不chu的风liu。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他一yan,视线就再难挪开。
我咂咂嘴,到底是谁这么有福气,傍上这样漂亮的主人?莫说是给他当nu隶,就算是当条狗恐怕都有人愿意。
哎哟喂,可不能怠慢了贵客。我忙tiao起来,挤chu一个灿烂的笑:“公zi可有看中什么?”
男人抿了抿形状姣好的唇,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木tou盒zi。
我抬起tou悄悄观察他,他的心思明显不在我shen上,只是chu神地看着摊位上的用ju。
我这才发现,他lou在衣领外的那一截白皙的脖颈上突兀的zhong起一条红se的勒痕,不像绳zi绑的,更像是被某种cu糙东西摩ca而成的。
他抬起一只手,dian了dian桌面,嗓音有些沙哑:“这些都要了。”
上面摆着的,光是玉势就有好几种不同的型号大小。我一边diantou哈腰,给他jing1细的包装着,嘻嘻问dao:“公zi给多少nu隶买的呀?”
他愣了一xia,视线飘忽的望向一旁某chu1虚无的地方,shenti不易察觉的抖了抖。
“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他小声说,停了一xia,似乎是得了某种指令,声音又大了一些,突兀的补充,“为了讨我的主人huan心。”
我瞧见他的服饰,能穿上的人必定非富即贵。他shen上的气质亦是金贵的,即便现在堕落成这幅样zi――他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公zi,或许是被ai人驯服的。
他接过包好的东西,伸手间能看到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已经愈合的刀痕。
我昼伏夜chu的,很久之后才得知,那是那位疯了的三殿xia。
啧啧,可惜啊。差dian就当上皇帝的人,何苦为了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一生呢。
此后也有两次,他来买过一些其他新鲜玩意,怀里始终抱着那个木tou盒zi。
他的shenti总是颤抖,呼xi也急促。我的视线胆怯又小心翼翼的瞟向他的xia半shen,我大概能猜到他给自己dai了什么。
如果他是个女人,我恐怕真的会忍不住把他拖jin巷zi,看看他衣服xia到底有什么。
老天保佑,还好我对男人不gan兴趣,否则这可是杀tou的大罪。
他问我:“愫愫最近不理我,我想让她看看我。有什么可以让她看看我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