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在伊森上见效极快,直到萧园在刑柜里找刻着畜字的烙铁,他都只是跪在床边静静地掉着泪,没再多发一声一句。
来自监视项圈的反馈显示伊森目前的心脑负荷较大,已经濒临他的承受极限,侧躺在治疗床上的姿势也不好受,萧园只想尽快结束伊森一天的调教把他带回床上休息。
伊森是个很好的床伴,他睡熟后低声哼唧的梦呓和向着有人方向的蹭动总让萧园回想起刚结婚的那段快乐日。虽然利昂和艾比都是极其驯贴的伴侣,但于对二人人格的尊重萧园并不能肆意地在他们上得到满足,只有伊森是个玩不坏的烂肉,萧园可以在他上释放自己全的阴暗。
――无可依之,无论怎样祈求都不会得到慈悲。
萧园为伊森上表治疗,她只想让男人的伤更清洁些但并不在意他日后会留怎样程度的疤痕,因而萧园选择执行的治疗程序只包括创面消毒。如果萧园想要伊森受苦,那么她也可以加创刺激药使男人的烙印无法结痂始终保持开放状态,这样在隶上留的疤痕印记会更加深刻。
对他说“不该怪你,是我没保护好你。”承认自己是个失败的女人应该没什么难的,但是自己吃的那些苦呢?难也只能怪自己彼时能力不心智不吗?难者的一方就该承受一切吗?然而并非所有时代的者都对历史负责过。
腰的肌肉很容易被牵扯到,又或许是因为伊森的过于,麻醉的效果比预期提前结束。萧园醒过来时伊森已经痛了有一阵,而他就那么着,唇都被咬破了几。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记住――你是个畜,是一只被剥去了人格的畜生,明明在第一天就教过你,怎么就是领会不到。”
萧园起给男人换了敷料,又喂他吃了一粒服止痛药,“不要这样勉自己,你只是个男人。”
调教室的血腥味弥漫不散,一直以来萧园都在避免在伊森上造成血的伤痕,她也没有想到焦糊的人肉味是这样腥臭难闻。
萧园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并非大奸大恶,她也是受害者,把伊森成这样不是她的错,这只是规则使然――即使是旧世纪,隶社会的实质存在时间也不止史书所载――总有人生来就是另一些人的隶。
明明男人虚弱的样总令她心发酸,明明只要多抱抱他就能让伊森面红起来,萧园一直想要和伊森形成一种稳定而健康的关系,可她就是不到。
“伤疼了?别动。”
“唔呃―――!”
不应该是现在这样,萧园一向不喜自己前的人过于低姿态,人就是人无论男女都该得到尊重,但失去了人格的畜就不该再抱有人才有的贪嗔痴妄。
“对不起……”
“……会一只好的……伊森会很乖的……”
伊森乖顺地求着,但他的所求让萧园到恶心。
可她明明也说自己是个好玩的……
电烙铁贴在肉上发滋啦的灼烧声,男人的搐了几番才终于消颓去,萧园拿他中的,人还清醒着,只是没了力气。
她的夫人是骄矜的,他偶尔主动提交的需求时只肯弓着附在自己耳边用近乎呵气的虚声诉说,男人的发和的鼻蹭得她直到心里,那时她们之间没有结契,却从没担心过日后会分离。
为他治病,而待他能自理后,就要由其她人接手。
伊森被萧园带回房间时已经沉沉地昏了过去,重新埋针给那对乳房造成的负担加上烙印的折磨让他没了神。伊森并非是因为【淫畜】这样的字而到受伤,他只祈求萧园能在他上留表明归属的印记,但她甚至不给他烙自己的名字。他只是一只畜,没有主人的。
“侧躺着别动。”
“而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我给不了你确定的保证。曾经,现在。”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监视显示他的心率已然过快,萧园没想到赐印这样一件无足轻重的事能让她的小畜这样介怀。
镇痛药片中添加的安神成分让男人很快就脑发僵,萧园着他的脸颊看着伊森半阖的睛说,“你不能依靠我。”
【淫畜】两个血字在男人侧腰上猩红刺目,伊森噎个不止扯得那伤痕仿佛张牙舞爪的鬼魅正趴在他上血啃肉。
腰侧的伤又开始灼痛,男人咬紧了唇不敢声,他开始汗,即使裹紧了被也还是很冷,伊森意识地用手去碰边的女人。
“您答应了,不让伊森走……主人……”
怀里的人不住地抖着,他的额了一层冷汗,贴在女人上的手指冷得像冰。
“镇痛的药效过了,换一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