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趣地松开手,抬腰吐中肉棒,看也懒得看一床上动弹不得的少年。
你伸手住他的巴,手肤如凝脂,你忍不住摩挲了两,这青涩庶弟便羞答答地红了,拿微微湿的清澈杏瞧你,好听的微哑嗓音也成了一滩:“嫡……”
回忆起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尚未满足的小腹一片燥,你烦闷地捋了捋发,沙哑:“来。”
容貌艳丽的人两翻白,前两颗乳果红得滴血,青青紫紫的痕布了满,香汗淋漓,汁横。
“……是。”
于庶弟而言是百般挣扎的绝境,于你而言却只是动动手指的事,庶弟的爹很快得了医治。你想了想,又拨了两个人去庶弟的院,免得他无声无息死了都无人知晓。
“废,这就不行了?”
庶弟咬咬唇,大约被你阴晴不定的格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苍白的脸颊失了最后一丝血,吞吞吐吐地:“嫡恩德,弟弟无以为报,若是、若是嫡不嫌弃,弟弟愿结草衔环,一切任凭嫡置。”
若为这张脸,付些不痛不的恩惠也不算过分。
你蹙眉收手,没有错过他一瞬间僵的神,湿杏掠过一丝惊慌,又飞快隐没不见。
过来,乖巧地跪在你脚边。
恰逢侍女通禀:“小,五公求见。”
久未发的一经释放,将年少的男侍折腾得筋疲力尽。
你坐在男侍的腰腹,不知满足的蜜贪婪吞吃的涨红,事快冲刷腹,你舒服得眯起,掐着男侍的巴打量他迷乱的脸。
你漫不经心地摩挲他通红的角,人垂泪的模样楚楚动人,你不觉用了些力,洁白的肌肤立刻留一红痕,致的小脸便被这碍的痕迹破坏了。
“帮了你,我有什么好?”
你意味深长地说完,便将满脸通红的庶弟送了去。
你勾起唇角,“任我置?”
你抬起他的巴,满意地欣赏这张凝脂玉般隽秀动人的脸,直将他看得满脸羞红,如同熟透的果实,越发秀可餐。
庶弟陪侍在父亲榻边,你忙于手上的事,府中重权渐渐移交至你手中,一晃两月过去,你很快将庶弟忘之脑后。
如你所料,庶弟所求不过父亲病重,他在府中无依无靠,前院他不去,见不到母亲,走投无路之不得不求到你这里。
你支着巴,歪看他。
倒是个的。
已至深秋,你难得寻了休沐空隙,段妖娆的男侍投怀送抱,你欣然接受,很快揽着笑人作一团。
“那你可要记住了。”
你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五公是谁。